“薄景初,你老婆死了,你却还在外面疯,你才是...薄家最有种的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薄今砚还是第一次这样说薄景初。

    往常他们两个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电话那边传来酒瓶碎裂的声音,再次安静下来。

    我听见薄景初的声音,震惊带着疑惑:“你说什么?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