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大跳,连忙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差?”

    苏培之见状无奈地开口道,“姐,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一直在拉肚子,我今天也没有乱吃啥啊,除了吃了酒楼的饭菜,难道……酒楼的饭菜有问题?”

    苏培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道。

    苏知知闻声眉头紧皱,得亏这几天正好是收割小麦的日子,基本上没什么人来酒楼里吃东西,不然这要是客人吃坏了她们的肚子,那她们酒楼的生意也算是彻底到头了。

    苏知知连忙跑到厨房让厨房的厨师都不要做菜了,等她的通知。

    与此同时,谢承晋也叫来了郎中。

    苏知知先是让郎中给苏培之把了把脉,待郎中细细地给苏培之把完脉之后,苏知知连忙开口询问对方道,“大夫,我弟弟这是怎么了?吃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直腹泻不止?”

    郎中闻声眉头紧皱道,“他的卖相很虚弱,但并没有食物中毒的表现,反倒是像吃了泻药一般,你把他吃过的食物拿来给老夫检查一下,老夫便知道了。”

    苏知知闻声赶忙将中午苏培之没吃完的饭菜端了出来给郎中检查。

    郎中看完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这饭菜里被人放了大量泻药。”

    郎中如是回答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苏知知,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开酒楼这些天,苏知知对自己手底下的老伙计十分的心疼,无论是工资还是休息的时间以及福利待遇都比其他酒楼好太多了,所以他们不可能会做出下泻药的事情。

    这样看来,那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那个临时工干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她们一家人才来镇山也没有多久啊?除非是……有人羡慕她酒楼生意太好了?对家派来的!

    想到这里,苏知知又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找来的临时工,她连忙对一旁的谢承晋开口道,“你快去将前段时间我请的那个临时工给找过来。”

    谢承晋点点头,结果没一会他便只身一人回了来。

    对此,苏知知很是疑惑,“那个临时工人呢?”

    “跑了,他昨天还在的,今天就不见了,大家都以为他今天有事情请假并且给你说着。”谢承晋一脸无奈道。

    此话一出,苏知知整个人顿时气愤不已,没有想到她就大意了这一次,结果就着了对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