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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阳只觉得晦气,院门猛的一关,夹住了秦州的手臂。

    秦州痛的嗷嗷叫。

    ……

    ——

    赶走秦州后,回到堂屋。

    老爷子这才从卧室里出来,气还有点不顺,陈阳帮他抚背理了理。

    陈敬之喘匀了气,说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人就是一泡臭狗屎。”

    “我看他现在光鲜的很,开口闭口就是钱,前段时间进山的那个探险队,也是他在幕后出资,看来是真不缺钱。”陈阳道。

    “有钱也是昧良心的钱。”

    陈敬之摇了摇头,严肃的对陈阳道,“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你自己心里得有数,多的话我也不给你说了,道理你都懂,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

    “嗯。”

    陈阳点了点头,“这个秦州,当年真是太爷爷的徒弟?”

    “他……”

    陈敬之叹了口气,“他这人年轻的时候就心术不正,你太爷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他骗了,只是带着他杀过几天猪而已……”

    “现在想来,他当年死皮赖脸的在我家,让你太爷爷收他当徒弟,恐怕不仅仅只是学杀猪那么简单……”

    所谓宝藏,真是害人不轻。

    当年太爷爷把秘密埋入庞瞎子坟里,恐怕也是想将这段历史埋入尘埃,免得再有人因为寻宝而碰的头破血流。

    可惜啊,他还是低估了人心。

    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只要宝藏存在一天,便会有人为它疯狂,为它前赴后继。

    哪怕这些人甚至都不知道所谓的宝藏究竟是什么。

    哪怕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

    ——

    接下来两天。

    秦州那老头子,倒是消停了,没再来登过门。

    这天上午,两辆轿车进了村,停在了陈阳家老宅门口。

    车上下来就两人。

    张亚峰,以及一位三十来岁的棒球帽青年。

    前段时间,张亚峰就和陈阳约过,说是要带朋友进山狩猎野猪,想请陈阳陪同。

    这点小小的要求,陈阳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青年名叫薛奇,是从省城来的,个子和陈阳差不多,模样比陈阳稍微成熟一些,但陈阳自认要比他帅上一点点。

    没有多余的信息,只听张亚峰随口说了一嘴,这人家里挺有钱,不是一般人。

    没有多余的废话,背上背包,带上弓箭,趁着早上凉快,便往山上去了。

    黄灿那厮,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陈阳要进山打野猪,也屁颠屁颠的跟来了。

    张亚峰他们也不介意,人多点,更热闹一些。

    “对了小阳,你放我那儿的粮票,我找人给看过了,有个朋友,愿意出两万块收藏……”

    “行啊,峰哥你看着帮我处理吧!”

    路上,一行人聊着天。

    陈阳本就没指望那叠粮票能值多少,两万块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毕竟,粮票这玩意儿,收藏价值不高。

    “粮票?陈阳,你啥时候又倒腾起粮票来了?”黄灿有些意外。

    “还得跟你汇报啊?”

    “不是。”

    黄灿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直播间有个大哥,看了我前两天发的视频,说想买你泡的那条鸡冠蛇,还说价格随便开,我以为他开玩笑的,就跟他说要100万,结果今天一早就给我打了10万定金,我没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