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虞繁的手紧紧攥住,不肯松开一丝一毫。

    严青快烦死了。

    他想单独和虞繁说说话,问问虞繁怎么这么突然就结婚了,居然还是和他哥!可他一直没找到机会,从进门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他哥竟然一直牵着虞繁的手没松开过。

    偏偏他又不敢上去多说什么,他哥看他的眼神冷的要命,不知道他又哪里惹到这尊大神了。

    “繁繁,吃水果。”

    严母把果盘推到虞繁面前,脸上带着笑,“几天没见,怎么瞧着繁繁又漂亮了,不过繁繁小时候就长得好,每次过来找严青玩,跟个小玉娃娃似的。”

    严青在旁边笑了一声,“就是长得好,性子又不好,一惹就哭,小霸王一个。”

    虞繁闻言立刻瞪了严青一眼。

    严青摊了一下手,脸上还带着笑。

    沙发上几个人,都笑谈着虞繁年少时来严家的事,虞繁高中的时候和严青一个学校,有时候来找严青写作业,还会带着林夭过来打游戏。

    真是熟稔的不行。

    除了严与。

    他静静的坐在虞繁旁边,虽然还牵着虞繁的手,却像是被一层透明的薄膜隔绝在外。

    虞繁时常来严家,可那是来找严青的,从来不是找他的。

    虞繁大概不记得了,他们在严家见过很多次。

    严与那个时候已经搬出严家了,但是为了多见几次那个小姑娘,他有时候也会在严家留宿。

    他在书房里处理工作,门没关严,只要一听见外面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严与便心神一震,忍不住弯起唇角。

    是虞繁来了。

    他踟蹰着想出去见她一面,又怕尴尬,总要找个借口才行。

    严与几乎完全忘了这是他家,他可以随意走动。

    他把桌子上的咖啡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空杯子出去倒咖啡,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和虞繁碰了面。

    少女上一秒脸上的笑褪的干净,只剩下了拘谨的客套。

    她叫他,“严总。”

    严与捏着杯子,只觉得嗓子眼都像是被堵住了,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她亲昵的叫严青为“小青”,可却只叫自己为“严总”。

    这样可笑的“偶遇”还有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严与牢牢记在心上,偶尔从回忆里翻出来,都能如数家珍般,甚至记得清楚,某一天虞繁穿的什么裙子,是扎的马尾还是麻花辫。

    可是结婚后,却只等来虞繁一句。

    ——“可我好像没怎么在严家见过你。”

    他视若珍宝的,虞繁视若无睹。

    就像现在这样,他和虞繁才是夫妻,他们并肩坐在一起,十指紧握,可虞繁的眼神不曾停留在他身上,她言笑晏晏的和别人交谈着。

    严与心里像是装着一头困兽,竭斯底里想要挣脱出来。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把虞繁关起来,她只能对着自己笑,只能和自己说话,她的目光,永远只能停留在自己身上。

    “严与,严与!”

    一连叫了两声,男人才微微回过神,他垂了一下眼,遮住了漆黑眸底泛起的红意,声音微哑,“怎么了?”

    虞繁担忧的看着他,“是你怎么了?看着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公司的事太忙有点累了。”

    严与不置可否,“也许吧。”

    旁边的严母适时开口,“正好,严青也回来了,这两天就让他去公司帮你,给你分忧。”

    严父当年急病去世,严与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承担起了公司的一切,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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