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向你借一下,待我用完后,我会还给你的。”他对神箭手说了几句,夺过长弓重新上树。

    那神箭手吐了几口血,已无力回应江流儿。

    如今,树上的大箭篓里还有四十余支箭矢。

    江流儿将骨棒塞入腰间,有模有样的学着那神箭手的姿势搭箭拉弦——结果臂展不够,拉得动,但拉不满。

    他琢磨一下,单脚站立,另一脚脱下草鞋,抵住弓身,以此增加“臂展”,这才将重弓拉了个满月。

    果真是把重弓,以江流儿的力气,竟也需要用个六七成力。

    他尝试瞄准不远处一个劫囚贼子。

    嗖——

    一支箭矢破空飞出,精准命中贼子的屁股。

    “啊啊啊!!!”对方一声惨叫,趴倒在地。

    屁股中箭,怕是已经无力再战。

    江流儿顿时喜道:“我莫非也是射箭的天才?”

    他再射一箭,又射中了

    一个贼子本来向官兵军阵猛冲,结果膝盖中了一箭,当场扑倒,摔得鼻梁骨都断了。

    又是一箭。

    再中一贼!

    ……

    另一边。

    “哈哈哈!尔等朝廷鹰犬不必顽抗了。此处救老夫的将士,足有两百六十人!你们不过四十余人,如今又死了十几二十个,继续顽抗,不过是全军覆没的下场罢了。”

    囚车中曾与江流儿说话的老囚犯意气风发。

    他消瘦的面庞再也没有之前的颓然。

    “头儿,我先去杀了他!”一个官兵部下怒火中烧,却被他的“头儿”拉住了。

    “陛下之令,需将谋逆反贼活着带到长安城!”

    “可是头儿……”

    “此乃军令!”

    听着他们的声音,老囚犯大笑道:“哈哈哈!这可是你们唯一的机会,若不趁机杀了老夫,等一炷香过后,老夫可就自由了。”

    这还是保守说法,在这样的埋伏围攻之下,他觉得这些朝廷鹰犬,绝对撑不过一炷香。

    突然!

    一发箭矢几乎擦着老囚犯的脸颊飞了过去。

    箭矢精准穿入后方一个贼子的臂膀处。

    老囚犯脸都吓白了,颤颤巍巍摸了摸侧脸,指尖沾着些许的血液。

    脸被擦破了!

    他回身一看……就见自己这边的一个将士,正抱着中箭的手臂惨叫不止。

    接着,他又见有人中箭,而且还是自己人!

    随后,每隔两个呼吸,都有自己的人中箭。

    当倒下十几个贼子后。

    终于有人发觉不对劲。

    “都小心点,官兵有弓手!”有人惊骇大喊,却在下一瞬,他的膝盖中了一箭。

    嗖——

    又是一人膝盖中箭。

    江流儿觉得,射膝盖比射屁股或者手更好,因为膝盖中箭者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抱着自己的腿惨叫,更别提还想继续举刀杀戮。

    嗖——

    又有倒霉蛋中箭了。

    贼子们慌了。

    谁也不知道官兵为何在林中埋伏了神箭手,更不知道自己这边的神箭手怎么没了动作,他们只知已经有二十几人中箭倒地了!

    “莫要胆怯!”一个穿着藤甲的贼子举刀大喊:“那些朝廷鹰犬只在暗中埋伏了一个弓手,他如何能射杀我们这么多……啊!!”

    他也中箭了。

    江流儿发现,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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