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余小卒如何看待我?”

    听到此处,法明和尚道:“施主若想求神拜佛寻找失物,那兴许一生难以寻到。”

    儒袍男子笑道:“若是找到一个人,便能寻到此物呢?”

    法明和尚问:“何人?”

    男子答:“江流儿。”

    “贫僧不认得。”法明和尚知晓自己是破戒了,但江流儿太特殊,也许是有误会在其中?

    为谨慎起见,法明和尚还是不透露出实情。

    儒袍男子笑了笑:“出家人不打诳语,法师若在拔舌地狱说此话,一百条舌头够不够拔?”

    法明和尚心中一突,虽猜到俩人身份不凡,不想竟与阴间有关。

    他道:“贫僧一介凡夫俗子,有点听不懂。”

    “无妨,本官再问问别人。”

    儒袍男子化作判官,高个男子则化作阴差。

    二人相继凭空消失不见。

    只余下法明和尚看着这空荡荡的佛堂主殿。

    “阿弥陀佛。”

    他意识到……

    江流儿许是闯下大祸了。

    ……

    五日后。

    两人一狐走了一日一夜没歇过,江流儿精神劲儿倒挺好,胡玉玉、受清却累得够呛。

    他们停下原地歇息。

    胡玉玉静坐修炼先祖功法,狐妖异象笼罩周身,确实颇为神异;受清抱着干粮在狂啃,他是三“人”中体质最弱的,也是最累的。

    江流儿这几日,愈发觉得金刚降魔杵很是顺手。

    他一杵敲碎一块山石,又一杵将地面砸出大坑,喜道:“好法宝,可破坚物!若敲脑袋上,准能敲开瓢,乃至将他魂儿都敲碎喽!”

    他又一捻剑诀,浑天镇海剑飘在他的身后。

    如今,他已能完全掌控飞剑。不似以前那般,只要祭出飞剑,就会自动朝人心口飞去。

    这时江流儿才见到自己原来还有一件法宝。

    是他在阴间抢走阴差的一根哭丧棒。

    “宝贝虽也好,但不是我的,是要还人家的。”

    江流儿取出哭丧棒耍了一耍。

    好个阴风滚滚。

    当真鬼哭狼嚎。

    一棒挥去,竟能掀起一片阴风,又能掠起一道乌光,方圆三丈飞沙走石,烟尘滚滚。

    “好兵器,好适合我!”江流儿越耍越喜欢,尤其这棒子,又长又直,打心底里欢喜。

    可又自语道:“但法明长老让我别做坏人,还是找机会还回去吧……”

    两人一狐歇息完毕,又继续上路。

    途径一条江时,不知不觉,天色昏暗下来。此河甚宽,一眼过去望不到边。江边较冷,

    阵阵冷风拂过,江流儿都不禁缩了缩脖子。

    这时,便见河面上,有条过江船亮起灯火。

    “江上有船家!”受清一喜,他呼道:“船家,这儿!能捎带我们一程不?我们可以给钱!”

    船家好似听见了,撑着船篙,改了个方向。

    “船家来喽!”受清道:“我来付过江钱罢!”

    随船家愈发接近,可见船上头有两道人影。

    一高。

    一矮。

    “恩公,江上是不是起雾了?”胡玉玉觉得视线有点模糊,又觉得身子好怪:“我有点晕,不对呀……方才,我才吃了两个肉炊饼。”

    胡玉玉感觉晕乎乎的,有种飘飘欲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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