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并不正规,但是却足够锋利。

    按照他们国家的习俗,他早就应剖腹自尽了,在那些吃不到铜锣烧的年代,他就应该剖腹自尽了,但是!他退缩了,苟且偷生的活了大半辈子。他为他的退缩感到耻辱。

    他清楚的记得,他不叫胡喜子,他的本名应该是:岗村斜月。他不是农民,他是军人,侵华的军人。

    他摸了摸那个小孩子的头顶,慈祥的笑了笑,然后不慌不忙的,扯开了上衣的扣子……

    “太爷爷,太爷爷……”小孩子流着眼泪,摇晃着他的身体。但是!那把刀,已经毫不犹疑的,横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胡喜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哦不,应该说岗村斜月做梦也没有想到,地下军火库,并没有因为罗齐轮的死,而消除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