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我一个人扛就足够了。”

    柳如玉面露犹豫。

    “这…”

    范闲笑着摆摆手。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您放心吧,也代我跟父亲和若若说一声,不用担心,我既然敢主动出手揍他,那代表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柳如玉点了点头。

    “你既心里有数,那我就放心了,我会如实转告的,你自己小心。”

    范闲点点头,扭头看向范思哲。

    “咱们走吧。”

    ……

    随着郭宝坤以木乃伊的造型一路被人抬至京都府,郭宝坤状告范闲当街行凶将他打成重伤的案子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向外飞速扩散。

    皇宫。

    御书房。

    “陛下,郭宝坤已经被抬到公堂之上了,纱布裹身,看样子伤的极重。”

    庆帝闻言头也不抬,眼睛定在手中正在打磨的箭头上。

    “这事儿你怎么看?”

    侯公公想了想。

    “老奴觉得不像是范闲所为,老奴见过范闲,瞧他也不像是个冲动之人,想必是郭宝坤因着之前发生过矛盾,在那儿胡乱攀咬。”

    庆帝拿起箭头吹了吹,抬到眼前观察了一下子,放下去接着磨。

    “要朕说,这就是他打的。”

    侯公公面露不解。

    “啊?前两次冲突时候范公子都忍住了,怎的突然又忍不住了?”

    庆帝勾了勾嘴角。

    “那是因为前两次他不想跟太子发生冲突,还想着找机会缓和一下。”

    侯公公想了想,眼前一亮。

    “老奴明白了,是因为昨儿个傍晚,太子殿下命人抓了藤梓荆,只是没想到范闲居然会有这么大胆子敢跟太子殿下叫板。”

    庆帝笑道。

    “他都敢欺君,跟太子叫个板算什么。”

    侯公公道。

    “虽有勇气,但行事还是冲动了些,现在被人抓了现行,此事恐怕还得陛下替他收尾。”

    庆帝吹了吹附着在箭头上的粉末。

    “不急,看看再说。”

    ……

    长信宫。

    长公主手中剥着橘子,冲坐在对面的太子言道。

    “郭宝坤可是早早就投身在你门下,他跟范闲这桩案子,太子不会打算袖手旁观吧。”

    太子看了一眼长公主,淡然道。

    “京都府律法森严,我去,与不去并无分别。”

    长公主手上动作不停,闻言笑了笑。

    “太子亲临,差别大了许多,若是能给范闲定罪,或许陛下就不会再让婉儿嫁给他。”

    太子听着长公主老生常谈,低下头掩饰眼里的不屑,长公主的小心思简直赤裸裸展示了出来,就是要让他当马前卒,这让他越来越反感。

    长公主接着说道。

    “到时候,内库财权,依旧是太子臂助,你若不去,只怕会寒了麾下的心。”

    太子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冷咧,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威胁呢。

    长公主将剥好皮的橘子轻轻放在了太子的身前,太子看了一眼橘子,抬头看向长公主时眼神已波澜不惊。

    固执的与长公主对视片刻,待长公主率先挪开视线后,太子直接站起身来,看着长公主情绪依旧淡然的开口道。

    “既然姑姑说了,我去便是。”

    长公主用手帕擦着手指,略带尴尬的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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