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最后一句,有些纳闷。

    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怎么把她也给扯进来了。

    不过回想一下,老哥说的那个词确实是有些不雅哈。

    如此想着,范若若面对范闲的目光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

    “……”

    范闲轻咳一声,摸摸鼻子,转移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转移火力,于是他重新看向梅呈安。

    “你少给老…我转移话题,后面拼命拱火儿搞我怎么说?”

    “这总不是巧合了吧,好家伙为了搞我,悯农都出来了,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梅呈安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我就是故意的啊!”

    “……”

    这就承认了?你倒是继续狡辩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本来预备好冷笑的范闲嘴角抽了抽,顿了一下,哼了一声。

    “你承认就好,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哥们儿以后找机会报复你了,毕竟是你不义在先…”

    “你等一下。”

    梅呈安直接打断他。

    “谁不义在先?”

    范闲愣了几秒,随后笑了。

    “呵呵,怎么,想反悔啊,晚了!你刚亲口承认了,我们可都听见了,对吧若若?”

    范若若闻言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我都听见了!梅家哥哥亲口承认的!”

    严格来说,拱火儿的事儿其实她也参与了,但那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梅呈安恶意引导的,

    梅家哥哥太可恶了,太过分了!

    此时不跟哥坚定的站在一起共同讨伐不义之人更待何时?

    范闲给妹妹竖了个大拇指后翘着嘴角看向梅呈安。

    “你看看,啧啧,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梅呈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范闲,嘁了一声。

    “且不说进宫路上,你对我百般挑衅嘲讽,我报复你本就合情合理。”

    “单说在宁才人那,吃饭的时候是哪条狗想跟宁才人爆料把我拖下水来着?”

    “……”

    范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梅呈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伸手放在耳朵后面侧头对着范闲。

    “来你现在再回答一下我方才的问题,刚才我没听清,是谁不义在先来着?”

    范闲:“……”

    范若若:“……”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的梅呈安放下了手,叹了口气道。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原本以为只要不计较,他就会幡然醒悟,没想到他不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变本加厉。”

    “兔子急了也咬人,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我就是脾气再好,面对那条狗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义之举,微微出手给他一些惩罚有什么问题吗?”

    “况且,我所谓的惩罚也只是让他不要浪费粮食罢了,农人种地那么辛苦,我只是想让他珍惜粮食,我有什么错?”

    “若若你是旁观者,你来评评理,我真的做错了吗?”

    范若若:“……”

    范闲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紫,也默默的站回了原位,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看老乡,更不敢再狗叫了。

    至于老乡骂他是狗这事儿,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一番话下来,前因后果一目了然,是非对错清清楚楚,他自己干了些什么别人不清楚他自己还不清楚嘛,确实是他不占理,不认不行啊。

    这事儿闹的,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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