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你那点钱票,我天天当牛作马,你却一直拖欠,原来是故意在外面瞎说,让人以为是我倒贴来赖掉欠我的账!

    堂堂大学生思想腐败落后,还搞资产阶级剥削,我要去大队告发你!”

    高泽川火冒三丈,“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请你干活了?分明是你自己跑到我家非要干活的。”

    “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为什么非要给你干活?难道我跟你真有婚约?”冯昭嗤笑。

    高泽川一直觉得原主配不上他,死活不肯承认婚约。

    后来还是白富美同学拒绝他,伤到他自尊才娶原主。

    呵呵,为了体现他对女主的深情专一,发迹了就把白富美搞得家破人亡,说什么免得女主误会。

    草!

    高泽川被冯昭架了上去,进退两难。

    一时间,众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微妙了。

    这不是冯知意想要的,她赶紧拉回话题,“昭昭,你怎么能忘恩负义?泽川哥可是为了你读大学的……”

    冯昭鼓掌,“堂姐,你这么着急帮他说话,是怕昨晚和他在文化室后面又搂又亲的事被人发现吗?

    哎呀,瞧瞧我这嘴真快,什么都往外说。对了,草丛蚊子多,看看你脖子,都咬出好几个印子了!”

    冯知意闻言,顿时慌乱地将领子往上扯,“我没有,你别乱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懂得都懂。

    “最近冯知意确实跟高泽川走得很近,还让记分员安排他俩一起放牛,眉来眼去的,啧。”

    “我也看到了,要不是大白天人多,两人怕不是要剥光滚一起去了。”

    “冯知意那点心思还看不出来吗?看上高泽川咯!”

    *

    冯昭三言两语,将他们推上风口浪尖,成为被议论的对象。

    在书中,冯知意也是这样引导他们这样议论穿戴整齐的原主,将原主逼死。

    如今轮到冯知意,她慌了,“我没有要跟昭昭抢泽川哥,真的没有……”

    冯昭淡声打断她,“人往高处走,你喜欢高泽川这个大学生也正常。国家提倡恋爱自由,喜欢就结婚呗,又没人拦着你们。

    但你们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就一唱一和想赖掉我几年血汗钱不好吧?高泽川,180块一年,三年半就是630,什么时候给?”

    高泽川一听这么多钱就跳起来,“六百多块,你怎么不抢?”

    冯昭一口咬定,就是要撇清关系,“哈,你说工人一个月42块工资,给我算15块很合理。现在又不认账,资本主义的帽子是戴得稳稳的!”

    冯知意怒道:“你动不动就给人戴帽子,想搞迫害吗?干点活就要算钱,真该去上思想教育课了!”

    “大家都为集体生产努力,那些搞阶级特权享乐还压榨别人的人,才该去上思想教育课!”

    这时,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