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伯原产的毛毯,并在留言里戏称: 请挑一条能飞的飞毯,这样运费都可以省下来了。做完这些,我心情平复来很多,其实并不难,我只要劳烦下蔡警官,廖婷婷的身份资料立刻就有了,想到这我给蔡警官发了一条微信。几乎在同时,方怡也给我发了一条微信,由于是语音,我环顾了下四周,将语音转成了文字,大致意思是她想起了那天在“waitting吧”我给她看的照片里的那个人是谁。我站起身,大声地对着帮忙“搬家”的几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帮忙就帮忙,还这么磨磨唧唧的,我去找下东子,回来前给我收拾利落了。”说着拿着手机,大步走出来办公室。东子正在密室里,听到有人开门,他警觉地隐蔽起来,看见是我才嘘了一口气。潘向东和我不同,如果说我的办公室看着资料一堆,其实啥信息没有,那么他的办公室看着啥东西没有,实际是内有玄机。

    “老高,你那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这又不是你办公室,进门能先敲下门吗?”潘向东有些抱怨的说。

    “我有指纹锁,为什么要敲门?”我调侃道,“再说,你进我办公室不也从不敲门么?”

    “那怎么能一样,”老高微微起身欲据理力争,但很快又自知辩不过我,便又坐下道,“我不和你争,你总是有理,找我什么事?”

    “没事,我找个地方清净清净,”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走到沙发前坐下,重新掏出来手机。

    方怡的信息早就已经更新了,她传来了几张病例照片,患者姓名赫然写着廖婷婷,年纪也相同,症状上写着:病人因车祸导致颅脑外伤,形成长期意识障碍,对环境毫无反应,长期保持持续性植物状态,确诊为“ PVS”。我顿时吃了一惊,这不是植物人吗?立刻打电话给方怡:“确认是我给你看照片的那个人吗?”

    方怡的语气也显的有些不敢相信,但他还是很肯定的回答:“确认,病人出车祸入院时,我参与了外科手术,参加过她的会诊,当时的结论是病人外伤基本问题不大,但伴有较重的脑部损伤,虽然能维持基本的生理机能,但苏醒的概率非常小,确证为植物人,之后听说被某个功能神经研究小组接收并无偿提供治疗。”

    “你的意思是她被这个什么神经病小组给治好了?”我继续追问道。

    “不是神经病小组,是功能神经研究小组,”方怡更正我,继续说“后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虽然不是我的专业,但我认为这么短时间就恢复意识史无前例。”

    “那你能调阅她接下来的治疗病例吗?”我问。

    “恐怕很难,”方怡回复道,“我只能查到被转院前的病例。”

    面对这个突忽其来的消息,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是一个医学奇迹?如果是,那现在的廖婷婷与背景调查的结果又为何相差甚远?莫非是身份盗用?如果是,那方怡为何能认出廖婷婷来?又或者是身份盗用加易容术?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虽然我们经手过很多案子,在业内小有名气,但还不至于重要的有人需要用这么复杂的手段潜伏在我的身边。除非……

    “想什么呢?嘿嘿,看这里,你发愣好一会了啊,怎么了这是?脸怎么苍白苍白的?”东子肘部压着办公桌,探出身子问道,转而又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用手指了指,自作聪明的说道:“你瞒着嫂子炒股了?股市刚刚是不是跳水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咱们国家的股市行情那叫一个邪门啊,根本不是股市,那是楼市,个个迟早跳楼……”

    “行了,行了,别瞎贫,我跟你说正事。”我打断了潘向东的话,将我对廖婷婷的怀疑和所有奇奇怪怪的巧合,以及方怡刚刚给我发的病例都和潘向东说了一遍。这回轮到潘向东安静了,他神情由吃惊转到不安,又由不安转到愕然,最后他表情复杂地靠在了老板椅上。整个办公室静了下拉,良久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东子从案头拿起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甩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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