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我们先来处理一下流血的伤口。”

    【啊?直播?我以为短剧呢。还在想演技不错,可以追。】

    谁家好人直播这么刺激啊?

    陈绛撇撇嘴,弯腰在田埂上寻找能止血的药草。

    她揪住几棵草,用田间的水洗干净后撕碎,揉成汁液:“这叫车前草,是中药哦。像我这样揉碎,均匀抹在伤口上可以止血。对小伤口很有效,伤口过大的话还是建议上医院。”

    敷好药血渐渐止住,陈绛看看四周。

    青山绿水,稻田泥路。深呼吸一口气,还能闻到青草的芳香。

    肚子咕噜噜叫,陈绛决定先干饭:“家人们,咱们回家吃个午饭。”

    镜头随陈绛移动前行,大好风光让人眼前一亮。

    她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发现这里属于平行世界。

    原主的父亲是泥瓦匠,在村里条件一般。住着用泥土砖砌的房子,盖的是瓦片。

    陈绛回到家直奔灶房找吃的。

    见人回来,继母叉腰上前:“好啊,翅膀硬了是吧。敢对你姨妈动手。”

    陈绛看看躲在堂屋往外瞅的姨妈。哟,还会告状呢。

    她现在肚子饿,没力气再战。

    等填饱肚子,看谁更狂。

    “我回来做饭。让不让做?不做你们吃狗屁?”

    继母一愣,多瞅两眼:“算你有眼力见,去吧。做完把衣服洗了,然后挑粪去菜地施肥。”

    陈绛懒得搭理,进灶房做饭。

    米缸的米挺多,她舀上两大碗。十七岁的年纪还在长身体,吃饱才行。

    农村的灶台她用着很顺手,生火洗锅,淘米煮饭。

    碗柜里有存起来的猪肉。陈绛提溜出来,午餐搞个几菜一汤不过分吧?

    刚洗锅烧油,继母进来监督。

    她见锅里一大坨猪油,顿时心疼坏了:“你个败家玩意儿,有你这么做菜的吗?吃油还是吃菜?沾沾油沫子够了,其余的倒回去。”

    陈绛毫不理会,继续炒菜。

    继母嗓门加大:“耳朵打蚊子去了?我说话你听不见?”

    手持锅铲,陈绛怼上去:“你做还是我做?想吃饭就闭嘴别逼逼。我怎么做你们怎么吃,不然我就做自己的。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杵在这里干什么?碍眼又碍事。”

    “你。”继母气急败坏,看着烧热的锅铲怼在面前一瞬间有些怂。

    陈绛眼神鄙视:“我什么我,出去。还要我请啊。”

    “你给我等着。当家的。”继母愤愤转身,喊人撑腰。

    “嘁。”陈绛扭头继续炒菜。

    堂屋。

    抽着旱烟的陈父,用烟杆敲敲桌角:“吵吵吵,一天天就知道吵。不得安生。”

    此话一出,姨妈和继母不敢再吱声。

    “爹,你说娘干什么。肯定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陈彩从屋里走出来。

    她是原主同父同母的姐姐,长相标致。平时在家做做针线,穿的比妹妹不知好多少。

    有人帮腔,继母瞬间挺直腰杆:“她个好吃懒做的,说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