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肆意妄为,萧瑾熠总有一天会厌恶你。”拓跋芸迈着阔步走来,似在她自己的宫里一般,自顾自坐在对面,涂着红红蔻丹的手抓在小桌边缘,手背上的青茎肉眼可见。

    姜云曦冷嗤一声,没怎么搭理她。

    轻抿一口杯中茶水,拓跋芸却似要逞个下马威似的挥手想要打翻她手中的杯子。

    不过,瞬息之间,姜云曦便稳稳当当反扣住她的手,将杯子慢慢落回桌子,随即利落地站起身,点中她的穴位。

    五指成爪扣住她脖颈把人提起来,按在屋中梁柱上,眉梢轻挑:“拓跋芸,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呢?”

    她的腔调,她的字字句句完全是一个上位者对卑微的蝼蚁说话那般,毫不把人放进眼底。

    拓跋芸想要挣扎,但是浑身都没有力气,瞪大了眼睛,肉眼可见的惊恐。

    姜云曦单手就可以拧断她脖子一样,似地狱的魔鬼。

    “放开我!”她费尽力气只能从喉咙中喊出气音,断断续续,很小声。

    “无论在哪个世界,萧瑾熠都是我的,敢打他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姜云曦说话时沉稳又镇静,拓跋芸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害怕。

    姜云曦怎么跟她调查的不一样?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被姜云曦察觉,她几乎是转瞬点开拓跋芸的穴位,松手。

    拓跋芸火上眉梢,发现自己恢复力气之后,下意识就去推倒姜云曦。

    杯盏落地,一片清脆刺耳之声。

    萧瑾熠从外面猛地踹开门,绕过珠帘,只看见姜云曦倒在茶桌边,若非他接的及时,她的额头会磕在阶梯上,届时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曦儿。”

    姜云曦被他稳稳接住抱紧在怀里,弹指一挥间,拓跋芸被萧瑾熠的掌风掀飞。

    “我没事。”姜云曦下意识往他怀里靠,娇娇柔柔的,好不惹人怜爱。

    她才不要这么早被萧瑾熠发现异常,等到新婚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