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是我关注,是若水。当初我们陆氏制药刚推出药品的时候,这边的医院用药量特别大,因为这边八九成的中年男性都是矿工,当然我说的是普通家庭。”陆铭平静说道。

    “在矿上工作,确实更容易患上肺病。”樊淑婉说。

    “是啊!所以若水开始想要往建筑这行发展的时候,首选就是和这边省会合作了,投资搞了不少东西,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若水说,晋省其实缺一位好领导。”陆铭感慨。

    樊淑婉寻思了一阵,道:“晋省一把手,我记得好像是赵光明。”

    “你们同学?”陆铭猜测。

    要不然,她怎么至于记得这么一个名字。

    “嗯。”

    樊淑婉点头。

    “好像没做出来什么政绩。”陆铭也寻思了一阵,脑海里,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换成你来,你也做不了。知道为什么盛安煤业的事情会引起那么多大佬的注意吗?因为这事儿太大了,不光是那么多人命,更重要是盛安在本地的经济发展,盛安一倒,不知道多少人吃不上饭,晋省一贯的经济模式——一煤独大,没有改革,没有创新,没有人才,就是再发展个十几年,也还是这倒霉像。”

    樊淑婉叹了口气。

    “不过你说得也没错,赵光明这人,没什么本事,你让他守城可以,大动干戈却做不到。”

    “不敢?”陆铭说。

    樊淑婉“嗯”了一声,微微点头:“而且,也干不下去,赵光明现在已经打算走了。”

    “这么快?”

    陆铭惊讶。

    “我记得,才来了一年多吧。”

    “对啊,新官上任三把火,提出来了一个三年计划,结果还没动工呢,这就打算走了。”樊淑婉提起赵光明,一通絮叨,总之就是没把这个同学放在眼里。

    这倒也是。

    同样的年龄,樊淑婉在国防干的风生水起,赵光明却还在兜兜转转。

    樊淑婉有这个资格教训他。

    “我记得,他应该是盛安出事才调过来的吧?”陆铭说。

    “是,盛安出事,时任晋省一把手的郝同丰也被撸下来了,然后赵光明被调来了这里,一年多,什么都没做出来,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做。”

    樊淑婉又是讥讽。

    一位激进派,自然不会认为赵光明这样的人是想要做事的,在她看来,这赵光明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来晋省养老。

    不过,要想晋升,留在这个地方,确实难以做出什么成绩来。

    想到此处,樊淑婉的脸色不免沉了下去。

    当官,不为国家,不为人民。

    在她看来,这等人就应该被挂上绞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