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吗?

    还装什么纯良女子!

    他心中骂着。

    接着就听到了少妇的哭泣声。

    她哭得可怜。

    连麦伦都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陆铭更是将两块金条放在了她身边,说:“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早点离开吧,找一条安全的路。”

    女人哭得更甚。

    陆铭只有起身离开,他是在此地发现了一些踪迹的,但果然还是想得太天真了。

    他走出门。

    麦伦也跟了上来。

    他说:“说真的,老弟,这里的女人啊,都不值得怜悯,都出来卖的,岔开腿接上不就行了。”

    “不是没有办法,你看哪个愿意这么做?”陆铭说。

    “做了就是做了。”麦伦坚持己见。

    “如果只有她一个,她当然会接受,可是……她还抱着一个孩子啊!”陆铭没有辩驳,感慨了一句后,走向了那个小酒馆。

    门开了。

    小酒馆的人瞅见这两位瘟神又回来,嘴里的酒都没有那么甜了,直看着他们去了后面包间,酒馆里再度恢复热闹。

    麦伦刚坐下来,突然又出去了,没带着黑狗。

    陆铭摸着黑狗,没管他去哪儿,脑海中已经在寻思该怎样探索这片区域了。

    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如果诸葛菁真在这个地方,是绝对没可能悄无声息的从外城进入内城的,在内城打听消息比较困难,外城则不一样了。

    正思索着,帘子掀起,麦伦回来了。

    “去干嘛了?”陆铭随意问着。

    “我有一条路,很安全,能把人送到外面去。”麦伦放下两瓶威士忌,打开先自己干了起来,说:“老弟有见解,我真……确实没想过,她也是一位母亲。”

    陆铭笑了笑。

    “我混蛋。”麦伦又干了一口。

    这倒是一位性情中人。

    陆铭不讨厌这样的人,拿起酒瓶,和他同干了一口。

    “不过,老弟,你想要找消息,想要找人,找他们没用。你要找我啊,我在这地方少说也有个三五年了,外城大小动静就没我不知道的,内城的消息,我或多或少也知道点儿的。”

    麦伦放下酒瓶。

    陆铭看着他,道:“我要找人。”

    “怎么最近都是要找人的。”麦伦嘀咕了一声,道:“要找个什么人?”

    “伤病员。”陆铭说。

    “军人?”麦伦问。

    陆铭摇头:“女人,但可能你也不一定能知道她是不是一个女人,她和矾楼有点儿关系。应该说,和矾楼背后的瀚海集团,有点儿关系。”

    反正这个身份也没有露多少,陆铭打算大刀阔斧一下,万一能有进度,那可就太妙了。

    麦伦思索。

    “女人,病人,还跟矾楼有关系,内城啊……”

    “诶,你别说,还真见过这么一个情况,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说得这个。”

    “说来听听。”陆铭道。

    麦伦看着他,嘿嘿一笑:“听可以,你面罩,得摘了吧?”

    “哦?”

    “我担心,万一是个熟人呢。”

    “都没见过面,怎么可能会是熟人。”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