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陆铭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

    “什么荒唐的事情?”苏浅语问。

    “如果,南振从一开始就希望你在赌桌上把茶楼输出去呢?只是他没有想到你那样克制,就算是输到了没办法的地步,也绝对不会将茶楼抵押出去。”陆铭摸着下巴,回忆着最近搜索到的一些线索,随后抬头又说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会觉得奇怪,但如果说,南振的死并非是意外呢?是有人刻意制造的呢?”

    “可……可那就是一间茶楼啊,就算江南的四大家曾经在这里盟誓,它就是一座茶楼啊!”苏浅语睁大了眼睛,她不明白这样的一座祖传茶楼,究竟有什么地方是能值得他们四大家抢来抢去的。

    再者说,她就是一个弱女子,四大家的人要真想对她怎么样,还能由得了她?

    “这个茶楼有秘密啊!”

    “能有什么秘密?”苏浅语看着他,自顾自地说道:“这座茶楼是我母亲给我的,因为我哥哥早夭,家中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这家传的茶楼,最终只能交给我来打理,起先我也动过要卖掉的心思,但母亲就算病重到了医院,也会时不时打电话来嘱咐我,说这茶楼宁死不能卖,除非……”

    “除非什么?”陆铭问。

    苏浅语道:“除非有龙姓族人来讨要,且还要拿着当年留下来的当铺字据,才能把茶楼交出去。”

    “看来这茶楼之中,果然深藏秘密,那我那个朋友,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无论茶楼之中有什么秘密。

    陆铭此行,都不是来寻找秘密,而是来寻找江舟的。

    常言道:好奇害死猫。

    一个人知道的越少,就越能活得长久,相反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招来麻烦。

    苏浅语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和安家的人搅和在一起。”

    “就是昨天来得那人?”陆铭问。

    “对。”

    “他和我朋友有一笔交易。”陆铭说。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茶楼里人来人往,什么人都会来,他们是交易还是做别的,我是不清楚的。”

    陆铭笑了笑。

    也没指望苏浅语能知道多少。

    这种事情,还是要找一些老爷子问,才能问清楚的。

    古月茶楼。

    曾经龙雎劝服四大家的地方。

    难道说,是有什么信物?

    印?

    又是什么?

    陆铭摸着鼻子,陷入沉思。

    他对面。

    苏浅语深情地看着他,目中全是满足。

    她从不需要宠爱,和南振在一起的时候,宠爱已经太多了,她现在所需要的,是安全感。

    这东西,陆铭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