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衣裳,这时候他不再和平时那样佝偻着腰身,一副随时给人点头哈腰的模样,身板也挺直了,看上去人也有了些不一样。

    闫欣看得一清二楚,管家竟然真跟瞿青差不多的个头,只是他大部分时候都弓着腰身,活生生矮了一大截。

    她仔细看了管家穿衣的动作,他双手使用地十分流畅,拉衣服的力道也恰到好处,说明他的双手很正常。他腰身可以不费力挺直,说明一身筋骨毫无损伤。这和杀瞿青的凶手特征不符。

    管家被她摆了好几个来回,现在被闫欣这么一句话弄得有点懵。不知道该接这话茬好,还是不接好。

    尤乾陵好心地提醒了他。

    “她说的对,锦衣卫确实正在抓这个鬼。”

    管家在闫欣面前可以耍无赖,也是仗着尤乾陵一直在看闹剧似的,丝毫不插手的态度。毕竟平南郡王同他说话和和气气,分明更相信自己。

    可这句话却不一样了。

    他在肯定这姑娘说的话,言外之意——锦衣卫抓的就是你。

    锦衣卫真要抓他这个鬼当凶犯,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福身跪在地上。

    “郡王爷,您饶了小的吧,小的真没杀人。”

    尤乾陵道:“可你承认是鬼啊,那一晚,杀死老员外的分明就是鬼。”

    管家急忙摇头摇手。

    “小的真没有杀老员外。说句不像话的话,老员外到了之后都是我贴身跟着,我真要杀员外,那机会多得很。非得闹鬼啊?”

    闫欣插嘴问:“万一你就喜欢这么玩呢?”

    管家嫌弃地给她白眼。

    “哎哟,那晚扮鬼,不过是想吓吓老员外。姑娘先前也没说错,这宅子里闹的鬼,实际上都是我们宅内人自导自演出来,为的不过就是将老员外吓走。”

    尤乾陵戏谑道:“前面不是还说您是老员外派人照顾你们大少爷吗?”

    管家无奈叹道:“哪能。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在郡爷面前丢这张老脸了。前面小的同您说,您去京城报我大名,便有人知道我。那是因为小的曾经是被瞿家老员外赶出来的,那会一条街的人出来看过小的笑话。小的也没脸在京里混了。后来少爷见我可怜,便将我收在宅子里。这宅子若是真到了老员外手中,他还能容得下小的?”

    “所以小的是断不能让老员外从少爷手中抢走这宅子。”

    这话听起来比之前那些胡编乱造舒服多了。

    尤乾陵抬头看闫欣。

    闫欣却不买账。

    “你说你扮鬼吓瞿老员外只是为了吓他?”

    管家睁大眼,指着自己说:“我还真能杀人啊?就算是我要是为了这宅子杀人,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啊。我家少爷刚出事,我这时候杀人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啊?”

    闫欣摇头。

    “不对,你引锦衣卫的思路太清晰了,分明就是为了清场杀人。”

    管家着急地看向尤乾陵。

    “你看我哪像是有这么大能耐的人。哎哟,这还说不清楚了啊。”

    堂外,元硕探了探头。尤乾陵和他对视了眼,起身说:“抓到真凶就能说清楚了。在那之前管家你的嫌疑最大。元硕,将人送去后院关押。”

    元硕应声跑进来,让人将管家带下去。

    管家一路被人往外面押,几次回头看闫欣,脸上全是欲言又止。闫欣以为他会说点什么,可直到他被押出视线,他也没说什么。

    元硕掐着点跨步进来,恭敬地给尤乾陵端了茶,奉承道:“郡爷辛苦了。两位在审管家之时,我带人去管家住处挖地三尺。搜了一些照郡爷先前说的可疑物件。”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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