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担心凶手混在人群里对我偷鸡摸狗,所以藏我家人身上了。提醒您一下,我家人可灵验了。您好生拜谢它,它高兴了才会送您。”

    袁九章硬生生挺住了才没一口老血飚出来。

    “你……”

    闫欣学着管家胡说一通。

    “我们做手艺的,讲究一个细节决定成败,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我得在适当的时机拿出来。”

    袁九章连吃两回亏,学聪明了。

    “目前案件不明朗,你若想脱罪,应当将所有证据全数交由衙门,本官才能………”

    他有心要把不规矩的女店主教训一顿,不想有人插了话进来。

    “你说的就是这个破玩偶里吗?”突兀的声音乍然出现在人群外。

    闫欣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偃偶朝自己惊慌失措地飞了过来,她抬手接过来,小心地抱在怀里,朝罪魁祸首看过去。

    来人穿着一身黑,下摆绣有若隐若现的鱼尾,再观他腰身上配着明晃晃的绣春刀。

    竟是锦衣卫。

    他手里捏着一颗细珠扎成的珠花,端详片刻后嗅了嗅。

    神色慎重,半点猥琐都无。

    看姿态比问话的袁九章更像个查案之人。

    袁九章一见来人,脸色大骇。

    他躬身要作揖,对方却比他动作更快,闪身扶住袁九章,客客气气道:“元硕可不敢接九大人的礼。”

    袁九章小心地张望了下,嘴上含糊道:“元大人太客气了。就您一人?可是在附近办公务。需要下官元大人您只管说。等下官办完了手上的案子……”

    元硕笑得疏离。

    “您可真会说笑,不是您将瞿家的案子丢给大理寺,大理寺又怕得罪礼部,丢给刑部,刑部又给了内阁,内阁给了圣上,圣上不就喊我们来办事了吗?怎么要来一个悔不当初,不想我们插手了?”

    袁九章冷汗都透了官服。

    倒是没有悔不当初,只敢在心底把大理寺刑部内阁全数骂了一遍而已。

    元硕将珠花收好,看了一圈说:“行了,既然锦衣卫接了案子,就不牢您操心了。您是现在就回,还是等我家郡爷到了寒暄两句再走?”

    袁九章哪有不走的理由。

    他赶紧给手底下的衙役们挥手。

    “现在就走,不给元大人添麻烦。”

    闫欣看着袁九章夹着尾巴跑得飞快!

    “哎,不是说好了……”她能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就放她走的啊!他跑了她之前的活不是白干了!

    锦衣卫可没顺天府那么好糊弄。

    元硕先去找了管家问话。那管家见有了新给他出头之人,指着闫欣又开始扯嗓子喊人给他做主。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委屈哭了个淋漓尽致。

    “大人啊,您一定要给我们瞿家做主啊!”

    元硕静静听到最后一个字,旋即回头看闫欣,眼中露出了意外。

    “她?”

    管家十分嫌恶地拿指头隔了几个人地远远指她。

    “此人在京城开偃偶店,从前一直仰仗我家少爷为她牵线,才得以在京城落脚,不想我家少爷这一病,她担心少爷会连累她生意,便起了杀心。忘恩负义的东西,您把她带回诏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闫欣心道这管家也挺有能耐,短短片刻,竟然将她先前问她的话都编齐全了。

    元硕看看管家,又掏出珠花看看闫欣。

    “这不能吧,杀人之人怎能丑得如此显眼。”

    闫欣觉得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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