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闫欣道:“是吗?可守在中堂的锦衣卫说过,当时有黑衣人过来同他说,外面有人影,才将人支走的。那人是你吗?”

    管家一顿,面露迟疑,似乎在思索什么。

    元硕却道:“不用回了,那肯定不是管家。我们郡王爷挑剔得很,年纪大的,身条不够好的。都不要。”

    闫欣想起了尤乾陵那句——‘污到本王的眼了’。

    记忆犹新,振聋发聩。

    “……那也是要问一句的。既然管家认为是自己做的,那应当记得自己是在中堂的哪一处和锦衣卫说的,怎么说的。”

    管家:“……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闫欣道:“那当你认了。倘若外面有管家,凶手只需抓准时机杀人的话,似乎比先前想的要简单许多。”

    元硕被她这番话说愣了。

    “在锦衣卫眼皮底下杀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闫欣道:“难道不是因为锦衣卫放水的原因吗?”

    元硕被说得有些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