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还请母亲割爱。”

    裴宴之轻抿一口茶,出声说了这句。

    秦氏还未出声,就见廖妈妈脸色有几分惨白。

    “怎么了?”

    注意到廖妈妈的脸色,秦氏看向她,出声问道。

    廖妈妈直接跪下来:“夫人,老奴不知,不知这香凝是大少爷要的人,那个芳儿说她与人私通,老奴这才……”

    “私通?”

    此话一出,秦氏目光再次回转过去,而后,落在了裴宴之的身上。

    “宴之?”

    秦氏疑惑出声,可裴宴之依旧神色淡淡,没有多说一句。

    见他如此态度,秦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裴宴之除了请安,几乎从不踏进琼华院中,今日却是破天荒的来了这里,只是为了讨个丫鬟吗?

    “你先回去吧,她受了伤,收拾干净了再让她过去。”

    秦氏握紧椅子的扶手,出声让裴宴之离开。

    裴宴之将茶盏放到一旁,颔首示意后,起身走出去。

    他眸光淡淡,早已褪去昨夜的疯狂。

    从始至终,裴宴之都没多看香凝一眼。

    等到裴宴之带着成华离开,秦氏瞧着跪在地上的香凝。

    姿色不必多说,身段儿也是长得恰到好处。

    也难怪,能引着她这个从不好女色的儿子宠幸了她。

    “我记得,你入府也有三年了吧。”

    秦氏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香凝问出这话。

    香凝点头:“奴婢在夫人跟前儿伺候了三年。”

    “也好,省的我再给大少爷房里塞人,你是个有本事的,只要安分守己,我也不会亏待你。”

    “只是要记得,切莫拿着狐媚姿态,勾的大少爷荒淫无度,失了分寸,若是被我发现,乱棍打死,直接丢出去喂狗。”

    秦氏的话中满是警告,香凝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连连应和。

    “奴婢一定会尽心伺候大少爷的。”

    见她如此怯懦胆小,仿若惊弓之鸟一般,秦氏也没再敲打下去,只是摆摆手。

    “廖妈妈,带她下去沐浴更衣,别脏了大少爷的眼。”

    性子软,好拿捏,将来裴宴之的新妇入门,也不会碍眼。

    若是个有福气的,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算是顶天的富贵了。

    香凝跪在地上,对着秦氏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跟着廖妈妈离开。

    伺候了秦氏三年,她当然知道秦氏容不下什么人。

    出挑拔尖的,野心十足的,这样的人送到裴宴之身边,只会搅扰的家宅不安宁。

    所以她必须做那个听话好拿捏,性子软到任人欺负的。

    这样,才能在裴府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慢慢攒着她的银子,等着能出府的那一日。

    她志向不高远,也不会做什么一跃翻身的美梦。

    只不过,那个芳儿,也得给点教训才是。

    想到这里,香凝走到廖妈妈跟前儿,拉住她的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褪下。

    “妈妈今日被那个芳儿蒙蔽,险些受了夫人的责骂。”

    “这个芳儿,总是在后院挑拨离间,难保哪一日,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银镯子从香凝的手腕落到了廖妈妈的手上。

    她低眉顺眼,轻声说着话,廖妈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见香凝没有仗着得了大少爷的宠爱而嚣张起来,廖妈妈当然愿意卖她个好。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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