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妖，江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昨晚本来按照江帆的打算，是直接一道雷把这小水妖劈了。
娘嘞！
要是自己昨天没抽取到英灵，当天晚上不就得被这小水妖给干掉了啊。
这绝对不能忍！
后来发现，这小水妖是个宝藏啊！
嗯，除了身材也是个宝藏。
清洁打工的一把好手。
不需要吃东西，每天喝两口水就饱了，甚至不需要工资。
这不，天命打工人嘛！
在付出了一缕缠绕对方核心的雷电之后。
一穷二白的江帆终于迎来了自己第一号员工。
早上六点上班，晚上十点下班，一天工作十四小时，全年无休~
“真好。”
江帆自语，就连没生意的心情都瞬间好了几分。
据说她们水族一天只工作一两个小时，这样一想江帆心情就更好了。
“叮铃~”
门口风铃响动。
“您好，欢迎光临！”
几乎是条件反射，江帆连忙起身，脸上带着职业微笑，见到是老头顿时火热的心下去了几分。
这些年龄大的英灵使，一个个都难缠的紧。
要求多，破事儿多，兜里钱还没几个。
但来者是客，倒是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衣英灵，将英灵一直显化，倒是挺少见的。
老校长进店，浑身肌肉绷紧。
被江帆盯着，他压力其实挺大的。
毕竟，在老校长看来，现在的江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一位大佬取代了。
谁也不知道这位英灵使到底想做什么。
“老秦！”
脑海中传来白了然的声音，秦校长一愣顺着白了然的目光看过去，顿时神色一惊。
水妖！
她没死！
关键是，这水妖现在和之前自己见过的水妖完全不同。
以前见过的水妖哪个不是意气风发，纵横于最前线的战场，让人类联军经常头疼不已。
但现在这个水妖——
虽然还是水妖的样子，但整个人身上气质给人一种很颓的感觉。
整个人精气神像是都被抽干了一样。
不是那种真的抽干，就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完全失去了梦想的打工人一样~
深吸一口气，秦校长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
奶奶的，根本平静不了好吧！
“您好，客人请问您需要什么？”
江帆询问。
“老朽名秦天阳，这是老朽英灵白了然！”
秦老虽然忌惮，但在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依旧是满脸骄傲。
昨天晚上在来之前，自己已经想好了。
干脆直接摊牌就好！
自己的名字，相信来帝都的人还没几个人不知道，更不要说还有白了然了，那是所有谋士的神！
如此也可以探究一下对方情绪波动。
“哦~请问需要什么？”
江帆眨了眨眼睛，好似一个npc。
秦天阳......
白了然......
“等等，你不认识我？”
白了然瞪大眼睛指着自己鼻子，像是见鬼了一样。
“我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