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船上的人们迅速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危险和好奇。这些人的外表粗犷,有的脸上带着刀疤,有的身上纹着复杂的纹身,他们的衣服很平常,还算可以,但也掩饰不住他们身上的野性和凶悍。

    他们看到了胡小求,一个满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人。他的衣服被划破,身上布满了划痕和淤青,有的地方还在渗着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深陷,显露出极度的疲惫和痛苦。尽管如此,他仍然紧握着船桨,那双因紧握而泛白的手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惊人的意志力。

    “这家伙怎么还活着?”其中一个人惊讶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

    “看他这样子,还能划船到这里,真是个奇迹。”另一个人低声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胡小求勉强站直了身体,尽管他感到自己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流逝,但他的眼中仍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都必须坚持下去。他的生命,或许就像那些即将熄灭的灯火,只剩下了微弱的一口气,但他的意志,却像那燃烧到最后的火苗,依然顽强地闪耀着。胡小求的意识在一片模糊中逐渐消散,就像一支即将燃尽的蜡烛,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眩晕中熄灭了。他的身体在甲板上瘫软下来,就像一片被风暴击落的树叶,无力地飘零在这片不属于他的世界里。

    当他再次醒来时,首先感觉到的是一股刺骨的寒冷。他的眼睛缓缓睁开,一道昏黄的光线透过狭小的舷窗斜射进来,在他的视野中划出一道光的轨迹。他的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细针在脑内穿刺,而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重装过一般,传来阵阵酸痛。

    他试图坐起来,但一阵晕眩感迫使他重新躺下。胡小求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船舱内。这里的墙壁由老旧的木头构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油漆和海水侵蚀的痕迹。船舱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机油的混合气息,提醒着他正身处一个陌生而危险的环境中。

    船舱的天花板低矮,使得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压抑。一张简陋的床铺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床边是一张固定的小桌,上面散落着一些航海图和导航仪器。对面的墙上挂着一盏摇摆的油灯,火光在船体的摇晃中跳动着,投下的影子也在墙上舞动,仿佛在诉说着这个空间的故事。

    胡小求听到了外面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以及甲板上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这些声音在他的耳边交织,构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让他的心跳不禁随之加速。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这艘船上,而这个船舱,可能就是他暂时的牢笼。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船舱的门上,那是一扇沉重的木门,上面有着铁制的门闩和锁链。门紧闭着,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胡小求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他知道,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都必须保持清醒和冷静,寻找逃脱的机会。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胡小求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有一股不屈的火焰在燃烧。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找到逃走的路,因为他还要逃出去去救自己的同伴迟雪莲。

    胡小求的头痛得仿佛有一群铁匠在他的脑内敲打着铁砧。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阵刺痛,从他的太阳穴蔓延至整个头颅。这种痛楚,就像是一根根细针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集中精神,甚至在昏暗的船舱中,连最简单的思考都变得异常艰难。

    这一切的根源,都要追溯到他之前在河边的不幸遭遇。那时,他因为长时间未进食,加上连续的行走和体力透支,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潭中艰难跋涉。河边的风虽然温和,但对他来说却像是冰冷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他的意志。

    就在他试图俯身汲取河水,以缓解那如火烧般的口渴时,一阵眩晕突然袭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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