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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南的尝试并没有带来预期的结果。

    日复一日,沈南不断地伤害自己,左臂、右臂、双腿,无一幸免。

    每一次自伤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灼烧和寒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沈南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沈南的脸上常常挂着因剧痛而冒出的冷汗,身体因忍耐而颤抖。

    沈南的山洞内,原本干燥的地面现在已经被血液覆盖,它们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暗红色的污渍,仿佛源源不断一般。

    血液的气味在山洞中弥漫,与疼痛和绝望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沈南的生活陷入了一种单调而痛苦的循环。

    沈南除了睡觉、吃饭、喝水,就只剩下了自伤的行为。

    疼痛成为了沈南生活中唯一不变的主题,他的身体对疼痛变得麻木,甚至开始对新伤口的反应也变得迟钝。

    沈南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原本犀利而冰冷的目光现在变得空洞无神。

    沈南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坚定和希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失落。

    沈南的动作变得迟缓,每一次自伤后,他都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

    沈南的衣物上沾满了血迹,他的头发凌乱,脸上的胡须也长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沈南的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苍白而干燥。

    沈南的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他的声音也因为长时间而变得嘶哑。

    尽管如此,沈南仍然没有放弃。每当他从疼痛中醒来,他都会再次拿起短刀,继续他的尝试。

    沈南已经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但他仍然希望能够找到打破这种循环的方法。

    沈南的心中仍然保留着一丝希望,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一天能够掌握阴阳宝术的力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沈南的身体和精神都变得越来越虚弱。

    沈南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痛苦。

    沈南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这样的尝试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去。

    尽管如此,他仍然在每一次醒来后,继续他的自伤行为,继续在痛苦中寻找那一丝可能的希望。

    夜晚的森林中,一声声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宁静。

    马车上的一人疑惑地开口:“大哥,为什么我们上个月放在这里的大缸还在这里,竟然没有人搬走?”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森林中回荡,带着一丝不解和担忧。

    一个大汉跳下马车,脚步沉重地走向那些摆放在山洞外的大缸。

    大汉前去查看,发现大缸里空空如也,之前放置的米饭和水已经消失不见。

    大汉回头向其他人汇报:“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赶紧将这些吃完的大缸搬走。把马车上的米饭和水都搬下来。”另一个大汉指挥着,他们开始忙碌起来。

    三个大汉跳下马车,看到大缸内什么都没有后,才开始搬运大缸。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显然对于这种体力活已经习以为常。

    此时,月亮被乌云遮住,整片大地好像都昏暗了,只有微弱的星光透过云层的缝隙,为大地带来一丝光亮。森林中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下,显得有些神秘和阴森。

    这时,一个大汉子停下手中的工作,他抽动了一下鼻子,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味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觉。

    另一个大汉停下手中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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