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飞奔而去。

    这里的环境与那处山脉不同,这里到处都是野兽,咆哮声和嘶吼声此起彼伏,让人不寒而栗。

    若不是沈南的气息特殊,恐怕早就死好几次了。

    沈南的心跳在胸腔中快速跳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在飙升,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沈南能听到远处野兽的低吼,能感受到脚下土地的震动,甚至能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天空中突然出现几道冰凌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刺向沈南。

    沈南虽然只有一条左臂,但他的反应速度极快,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这些致命的攻击。

    沈南的身形在树林中快速穿梭,如同一道幽灵,每一次冰凌落地,都会带起一阵泥土和碎石。

    鱼河站在远处,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倒还挺能躲。”他的声音在树林中回荡,仿佛在嘲笑沈南的无力。

    沈南的身影在树林内不断闪转腾挪,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冰凌的攻击。

    周围的野兽咆哮声此起彼伏,给这个紧张的追逐战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鱼河的长剑在树林中环绕,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起一道道剑气,所到之处,树木寸断,枝叶纷飞。

    野兽们感受到了威胁,发出了戒备的咆哮,但鱼河的长剑无情地刺杀,一只只野兽倒在地上,血液四溅。

    沈南不停地逃跑,他的身体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沈南的气息弥漫在全身,体力消耗得极慢,他只觉得消耗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饥饿感,只是有些疲惫。

    连续逃了三天三夜,沈南已经汗如雨下,他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脸上的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鱼河看着沈南如同老鼠一般四处逃窜,他的眼中尽是轻蔑。

    鱼河觉得沈南的逃跑毫无意义,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鱼河不紧不慢地追着,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既不让沈南有反击的机会,也不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沈南的脚下是一片陡峭的悬崖,它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突兀地出现在他逃亡的路线上。

    悬崖的边缘参差不齐,仿佛是被巨斧随意劈砍而成,露出了嶙峋的岩石。

    岩石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青苔,显得湿滑而危险。

    悬崖的下方是一片漆黑,仿佛是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