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万遍,比不上亲眼瞧一次。

    虽然解决方式过于简单粗暴,太残忍,但却是最有效的法子。

    于是我趁殷锦书在店铺外看人做美甲的机会,指尖化出一张符纸,迅速贴在她的后背上……

    下一秒,她就神使鬼差地失去意识,木讷往东头走去。

    三分钟后,殷锦书和渣男迎面撞上。

    此刻,渣男的手还搂在怀孕的前女友腰上。

    殷锦书僵了两秒,双眼一红,拎着包转身就回来。

    渣男见状赶紧收回不安分的爪子,心急地撵上殷锦书,拉住殷锦书胳膊,试图狡辩:“锦书,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殷锦书脆弱地湿了眼眶,甩开渣男的手,委屈哭诉:“我都看见了,还是误会?”

    渣男不死心的理直气壮道:“我只是、拿她当普通朋友?”

    殷锦书生气反问:“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今晚加班?你来见普通朋友,为什么不敢带上我?她回来了,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和我说?”

    渣男嘴硬道:“我也是刚知道,我骗你是我不对,可我不是害怕你多想吗?锦书,我知道你没安全感,我是不想让你焦虑害怕!”

    “够了!你真是让我恶心!”殷锦书拿包砸退渣男,气鼓鼓地朝我大步流星赶过来,拉住我的手恼怒道:“嫂子,我们回家!”

    这样,应该能让殷锦书看清渣男的真面目了吧。

    被渣男这么一刺激,殷锦书没了逛街的兴致,拉我上车后,一路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回到殷家就直奔自己的住处憋屈痛哭去了。

    我无奈抱着通明花按电梯上楼,去殷长烬的卧室。

    电梯门一打开,正好撞见出来拿文件的吴特助。

    “夫人你回来了。”吴特助欣喜和我打招呼,“在哪买的花,这么好看!我帮你搬。”

    不等我回话吴特助就把我怀里的花盆接了过去,好心帮忙把通明花送进房间。

    我跟上吴特助的脚步小声问:“还没开完会呢?”

    吴特助道:“这才哪到哪,第二场会议刚开始。后面还有两场会,大约得开到凌晨两三点才能结束,所以老板才决定今晚睡书房,就是不想让夫人熬夜干等着。”

    “他以前经常开会到半夜吗?”我放轻声。

    吴特助撇撇嘴:“不能说经常,一个月,总有两三次吧。这些年来老板一个人撑着殷家的企业公司很不容易,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回家还得处理一些加急文件,睡眠不足都是常态。”

    这么折腾,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

    当首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吴特助帮我把花盆放在了卧室阳台上,拍拍手里的文件夹好脾气和我说:

    “没什么事我先去对面会议室了,最近天气转凉,夫人你晚上早点休息。”

    我点头应了声好。

    吴特助离开时还特意帮我带上了卧室门。

    我回到阳台,看着花开正好的一大盆通明草,伸手摸摸那紫茵茵的花瓣。

    留着再欣赏几天吧,用不了多久,这些花草都得被我炼成丹药。

    十点钟,我打着哈欠回到床上进被窝睡觉。

    关灯,刚进入梦乡,就又感觉到丝丝凉意钻得骨头缝疼……

    明明已经把窗户关上了,还是觉得冷。

    每次老毛病复发我都有种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的感觉……睡得迷迷糊糊时,我不自觉地往外侧挤……

    直到差点摔下床,我才猛地想起来,那个人今晚住书房,没回卧室。

    身上的疼痛不适折磨得我手脚冰凉,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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