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阵的阵心就是那只魂瓶,魂瓶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对你影响很大。

    不过你的命是真硬,魂魄离体半个月也没被魂瓶给收进去,怪不得你爸这么急着要我来给你冲喜呢,我的这个八字,按理来说,克你。

    他在你屋子里燃犀角香,为的就是让咱俩阴阳相合,这样我就能压得你万劫不复,镇住你的魂魄让你永不超生。”

    但他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我的话上,而是全程盯着我给他包扎的动作。

    “我还以为,是你自己哪里受伤了。”他闷声道。

    我小心给他包好手掌:

    “如果你没有在关键时候护住我,我肯定会受伤。那些煞气已经侵入你体内了,我这里有驱浊气的丹药,是我师兄炼出来的,你记得每天清晨服用一粒。”

    从包里摸出一只小白瓷瓶,我把东西放在他的书桌上。

    他扶我站起来,“所以,你能解决吗?”

    我活动活动手腕,“有七成把握,但如果能得到天玺珠的话,就更好办了。”

    “天玺珠?”

    我重重点头,认真向他解释:

    “天玺珠是玄门一件很厉害的宝物,可镇妖邪,几百年前玄门内部动荡,大量玄门宝物流入凡间,被普通人当成传家宝占有收藏了,天玺珠就在其中。不过一年前,天玺珠曾在龙门拍卖会上出现过。”

    他想了想,倒了杯茶递给我:“凤家出价六千万,把它拍走了。”

    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解渴:“东西在凤家那就更简单了。”

    “明天就是你该回门的日子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理所当然地果断道:“你当然得陪我一起去了,咱俩好歹是正经结的婚,演戏要演全套嘛!”

    更何况我还需要老板你帮我打掩护呢!

    “明天我和凤南天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天玺珠……”

    我不等他说完就亢奋接上:“把天玺珠偷过来!”

    他呛了口茶,一脸迷茫地看我。

    我:“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思纣了下:“嗯,也不是不行。”

    我就知道,我与首富大佬所见略同嘛!

    刚喝完茶水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无奈抱怨:“你这茶也不行啊,一点也不扛困。”

    捶捶还酸痛的肩膀,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是老板,床让给你,我去沙发上睡。”

    他没有再说什么,见我已经不客气地在沙发上躺了,继续处理那些深更半夜发过来的邮件。

    耳边时不时传来点击鼠标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多久文件,那细碎的响声才彻底消匿在寂静房间里。

    男人的脚步声很轻,酸软的身体被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我睡得晕晕沉沉,艰难睁开眼皮,看见他那张俊美清贵的脸,疲惫嘀咕:“殷长烬,你干什么?”

    他叹了口气,一贯冷漠的嗓音柔软许多,语气温和:

    “你见过谁家新婚夫妻分床睡的?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还有必要避嫌么?”

    好像,也是哎。

    但,不是说好只演戏吗?

    就这样演到一张床上去了……真的好吗?

    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那一刻——

    我收回刚才的想法。

    做人,不能没苦硬吃。

    大床明显比沙发舒服一百倍!

    他绅士地在我身边躺下来,顺手还给我盖上了丝绸面的薄被子。

    也许是为了打消我的顾虑,他刻意和我保持了距离,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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