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呢,你一颗烂树就想争先?”
“啊啊啊啊啊啊!!!”
“该杀,该杀!!!”
说话间,紫袍老道双手用力,咔嚓一声就将魔树的树冠扭了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嘎嘎吱的啃进了肚子里。
咯吱咯吱。
咀嚼声响彻四方。
树冠很硬,它毕竟是魔树。
可紫袍老道的牙齿却更加锋利,似乎除了陈黄皮以外,任何东西都会被其嚼成稀巴烂。
“难吃,拉嗓子!”
紫袍老道将树冠整个咽下。
下一秒,脸色变幻,身上的道袍变成了白色。
陈黄皮的二师父也出来了。
白袍老道舔了舔锋利的牙齿,一步踏出,便来到了藏经阁面前。
藏经阁门口的两只谛听之子此时已经吓傻了。
它们自从天变以后,就一直陷入了沉睡。
借着藏经阁的力量,才没有转变成邪异,而是成了异类。
可即便睡的再死,也能隐约感觉到外界的时间流逝。
观主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否则的话,它们自然能感觉到。
“观主,您老人家终于想起我们了。”
“观主,我们兄弟在此看守藏经阁,兢兢业业,这些年一只苍蝇都没有放进去。”
金角和银角两兄弟从地基上跳下来,匍匐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它们太害怕观主了。
而且眼前的观主,怎么看都和记忆里不太一样。
衣服从青黑色变成了白色。
而且身上的气息也异常诡异,有种说不出的可怖。
最要命的是。
金角和银角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只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不过也就是这个念头刚落下。
“你们叫贫道的徒儿三寸丁?”
白袍老道的话,就解答了金角银角的疑惑。
咕嘟……
只这一句话。
就让金角和银角瘫在了地上。
“误会,观主,这都是误会。”
“是啊观主,您的徒儿,那不就是下一任观主,等同于您的亲儿子,约等于我和银角的亲爹,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叫他三寸丁啊……”
金角和银角吓的牙齿都咬的咯嘣响。
在它们记忆中,净仙观的道人很多。
可能被观主称作徒弟的也就一个。
徒弟和徒儿可不是一个概念。
前者只能口称师傅,是来学道学艺的。
后者就不一样了,口称师父,师父师父,那可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父子了。
白袍老道面色阴沉:“贫道的徒儿何其尊贵,你们两头畜生,竟敢认他做爹?”
“爷爷,应该是爷爷才对!”
“二弟你闭嘴啊!”
金角恨不得堵住银角的嘴,赔笑道:“观主您别生气,我二弟嘴巴贱,您消消气,您喝茶……不是,您坐……也不是,啊啊啊啊,观主饶命啊……”
金角以头抢地,哀嚎道:“我是真不知道陈黄皮是您徒儿,他身上既没有升仙令,又没有别的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我兄弟遵命看守藏经阁,怎敢放他进去啊……”
“可你们还是放他进去了。”
白袍老道叹了口气,说道:“黄二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