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们回落花坡。”

    花蓉坐上一顶精致的轿子,由四个魁梧的树怪抬着。那树怪都头戴斗笠穿着蓑衣,脚下的根足巨大,若不是细心观察,很难发现是四个妖怪抬轿子。花妖们举着油纸伞跟在轿子后面。

    许多油纸伞,许多淋湿的花女化作美丽的景致,让路遇的樵夫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樵夫望见了太岁府的位置突然生长出许多大树,将原本完好的建筑分崩离析成一片废墟,打算奔去那里砍树。

    朱蝉儿多嘴问那拿着斧头的樵夫:“小哥哥,你去做什么?砍柴吗?”

    年轻的樵夫穿着蓑衣,在雨中大声回答说:“是的,姑娘。我想多砍些劈柴,多攒点钱。”

    朱蝉儿说:“你看那些树长得多好,你若都给砍了,你便是坏蛋一个。”

    樵夫笑着回答说:“这世间的东西,但凡有它,就有它的用处。树木可以做饭取暖,这劈柴我不砍,还会有别人去砍,我也是为了生活,想多赚些银两讨个老婆。”

    朱蝉儿与樵夫的交谈,让一众花妖都停下了脚步,花蓉知道朱蝉儿想杀了这砍柴的樵夫,便用根脉传音说:“蝉儿,让这位樵夫小哥吃点苦头便罢。”

    听到吩咐,朱蝉儿对樵夫讲:“小哥,现在下着雨,路滑小心,你快去忙吧。”

    “那姑娘告辞。”樵夫便径直走去了,却不想,脚下出现一株藤蔓将他绊倒,樵夫摔了个嘴吃泥,他试图站起来,那藤蔓像是活了,又将他的腿脚缠住,人还是滑到了。樵夫想用斧头去砍,也砍不到,三番五次地跌倒下,樵夫变成了脏兮兮的泥人。

    花妖们像是在瞅笑话,都看着樵夫欢笑成一片。牡丹向哄笑的几个花奴叱责说:“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

    听到牡丹的呵责,碍于楼主在轿子里,花妖们都变乖了,便只是捉弄了樵夫,又都乖乖地向前走去了。

    雨水却戛然而止,天空出现了彩虹。落花坡的遍野开满了花儿,像是在迎接木芒刀的归来。

    老榕树再见花蓉,发现了花蓉头上插着的木芒刀发簪。粗糙的树皮上有了笑容说:“木芒大人终于又回来了。没想到你一直隐匿在花蓉姑娘的体内。”

    花蓉只是说:“以后叫我楼主就好了。”

    老榕树用树枝勾勒出门的形状,对花蓉说:“楼主,快请进吧。”

    妖无远虑,必有近忧。秘境中的花妖都拿了玉女宝典回去修行。木芒留下朱蝉儿与牡丹,说:“当年,我花妖一族被朱雀的荼火险些灭族。火克木,水生木,只有流削刀才能拯救我们花妖一族,所以我想成为流削刀的刀主,牡丹,你马上查出冥河与薛蹦跶的下落。”

    牡丹应道:“是,楼主。”

    花蓉又说:“我给你派两个帮手。”

    只见地上破土而出两朵含苞待放的大花朵,等待舒展开了花瓣,展示出两个熟人,公孙刺与狄祸斗。

    他们二人痛苦不堪,跪伏在地上。

    公孙刺哀求说:“木芒大人,我们知错了,如今我们俩个的身体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咬噬着,请赐解药。”

    狄祸斗附和说:“木芒大人,饶了我们吧。”

    “我知道你们是受了那花不败的蛊惑,只要以后你们听从我的命令,便可免受这毒药之苦。这锦囊里的药丸足够你们服用三个月的,拿去吧。”花蓉将一个锦囊丢到狄祸斗的面前,狄祸斗早已经痛苦难耐,打开锦囊,立刻取出一粒药丸服下。

    公孙刺哀求说:“狄老哥,给我吃一丸。”

    狄祸斗拿出一颗给了公孙刺,便将锦囊收入了怀中。

    花蓉说:“明日一早,牡丹,狄祸斗,公孙刺,你三人去找出冥河与薛蹦跶的下落。图雅被关押在了烟雨楼,朱蝉儿随我去烟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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