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倒有点尴尬了:“这两个孩子是?”

    郝美丽说:“我们的儿子呀!我给你烧了热水,饭菜还在锅里热着。”郝美丽自然也看到了花蓉:“我炒了几个素菜,这位姑娘进来一起吃吧。”

    花蓉可不是吃素的,她的手里多了一把刀,幽绿的刀散发着杀气架在苏打脖子上:“你骗我,我恨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一刀两断。”

    刀锋压破苏打的皮肤,苏打的血流淌到刀刃上,郝美丽吓到了,向花蓉求情:“姑娘,不要。”花蓉看了一眼郝美丽,刀锋转刻在苏打颈前的孔雀石上,留了几个小字。便收了刀转身就走。苏打看着花蓉消失在夜色里,整个人好像丢了魂。

    郝美丽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和苏打在门外站了好长时间,从深夜一直到天明。

    苏打不止一次对她说:“你去休息吧,不用陪我。”

    郝美丽只是不说话,哄睡下孩子们便一直和苏打在门外站着。

    还是郝美丽先开始交谈了:“两个孩子是我前天刚收养的,这两个孩子无爹无娘流落到家门口,我想怪可怜的,就留下了。”郝美丽见苏打没有回应,继续说:“那个女孩你喜欢她?那你为什么又要王阿婆去说媒?”

    苏打说:“你不知道,我学会了土遁术,有一天我遁土而行,结果误入了寡妇家的厕所,淋了一身骚不说,非要以死相逼让我娶她。我就说我快要结婚了,于是就让王媒婆说媒。可就在你过门的前两日,朵儿她就来了,说要捉妖,反倒被伤。我只好送她去云谷治疗,之后经历了很多曲折的事情。就在昨日,我身受重伤,危及生命。她为救我一起被困在了墓穴里,她也中了荼毒。若要解这荼毒,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男女交合,把荼毒传给我。我将死,还能救她一命。心想也值了。”苏打看到郝美丽的表情有一丝狐疑。又解释说:“我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后,正当我将要荼火焚身的时候有个江湖前辈救了我的命。就这样我们一起逃出了墓穴。”

    郝美丽打断了苏打的话:“相公受了伤,又一夜未眠,快上楼休息吧。”

    苏打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只好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天已经蒙蒙亮,有公鸡报晓,还有沈一得的咳嗽声。郝美丽便说:“我弄些饭菜去,你与沈大哥吃个早餐,再休息。”

    苏打又问:“胖子,小七,曲瑾他们呢?”

    “他们俩自从随你走了便没有回来。曲姑娘回家了。”郝美丽回答着,沈一得已经走到门前,昨晚的事他似乎不知情,也可能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他对苏打说:“苏打,我的伤已无大碍,我得走了。”

    苏打赶紧问:“去哪里?师兄?”

    沈一得说:“我有了冥河、图雅的消息。”

    苏打便说:“师兄,我和你一起去。”

    “这?”沈一得看向郝美丽,有点为难。

    郝美丽知道留不住苏打,只好温柔地对他说:“快去快回,我和孩子们在家等你。”

    苏打点点头,不知是愧疚还是心有所属,与沈一得急匆匆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