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随我来。”

    苏打跟随着薛守宫去到大船上,左拐右转地进了一间客房。薛守宫取来个大木桶,让花蓉把脚放进去,然后,他把大葫芦里的酒倒进桶子里。

    薛守宫看了花蓉一眼,对苏打说:“只需浸泡半日,她这脚便可消肿。”

    苏打立刻答谢:“多谢薛大夫。”

    花蓉又向薛守宫问:“薛大夫,不知道玲玲姑娘在不在?”

    薛守宫反问:“姑娘认识夫人?”

    花蓉说:“苏酥姐是玲玲的姑姑,我自然是认识她的。”

    薛守宫说:“她回娘家了,我大哥、三弟被杀,我欲找苏酥报仇,结果就和夫人起了争执,她一生气就回娘家了。既然你们和夫人相识,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就此住下。在下告辞了,二位就在此间休息吧。”

    花蓉欲言又止,看着薛守宫出了房门,便对苏打讲:“这薛守宫人倒不错,比他几个兄弟好多了。”

    苏打小声说:“你害了人家兄弟,治好脚,我们还是快跑吧。”

    薛守宫未曾离开,他躲在门口偷听着二人的谈话,随即手中按下门上的机关,花蓉、苏打的房间被罩上钢铁牢笼。

    薛守宫在门外大笑:“这次我倒要看看你们往哪里跑,我早就知道你们是杀死我大哥、三弟的凶手,我行医多年,不想手上沾血,只能换个法子报仇了。”

    薛守宫扬长而去,花蓉看向苏打问:“我们怎么办?”

    苏打说:“先这么呆着,等我想想办法。”

    “对,就这么呆着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隐蔽的角落里传出来。角落里放着的大水缸阻挡了苏打、花蓉的视线。

    花蓉和苏打心中一惊,躲藏隐蔽的张不理像个乞丐从角落里爬出来,他已双目失明。

    蝎毒的侵蚀,让张不理头大如斗,他笑着说:“薛守宫以为我死了,我是在装死呢。”

    花蓉、苏打不语。听张不理继续讲:“苏打,你弄瞎了我的眼,吴素的毒钩又刺了我的眼眶,我现在蝎毒入脑,头痛欲裂,恐怕这次我真要死了。”

    苏打不语, 花蓉问张不理:“薛守宫知道我杀了他兄弟,是你所言?”

    张不理苦笑回答:“是我告诉他的。”

    花蓉嘲笑道:“我看薛守宫不仅要杀我和苏打,还要杀你。”

    张不理低下了头,苦叹道:“他要烧船,把我们都害死在这里。如此牢笼,现在我们插翅难逃。”

    苏打说:“张不理,我只问你,这抢金子的主谋是你?”

    张不理说:“我可以如实说,但你不能杀我。”

    苏打说:“我不杀你。”

    张不理说:“是伍义夫的主谋。抢劫的人里有吴素,我,还有一个怪人。”

    苏打问:“什么怪人?”

    张不理说:“他叫刘阿宝。是个胖子,像个死人,双目如同死鱼眼。”

    苏打说:“我认识他,他不像是个坏人。”

    张不理说:“坏蛋往往看起来都像是好人。”

    苏打说:“你们会合的地点告诉我,我要把金子找回来。”

    “我们约定好的,把金子分成三份,各自带走一份,在赵县福来客栈会合,” 张不理还说,“我还要麻烦你把我送到青帮去。”

    苏打说:“我要先把金子找回来。”

    张不理说:“青帮就在赵县,堂主许青衣是我的得意弟子。我就要死了,想把这件丝刃做的软卫甲给他。我体内有一颗舍利,你若是喜欢,待我到了青帮,你便拿走吧。”

    薛守宫在船上倾倒了油脂,现在他只需丢下一颗火种,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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