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打捂了捂脸蛋,恍然大悟:“朵儿,你总算来找我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没命了。”

    朵儿说:“我伤一好就来寻你了,快走,那郝善良要是回来,再被他抓住,一定会烧烤了你。”

    苏打跳出热锅,反而疑心地问朵儿:“你确定你不是妖?不会烧烤我?”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要害你,怎么会为你与猪妖争斗受了伤。”

    两人一前一后又走了好久,听到瀑布的声音,穿过一片绿意花香,便看见山壁上有溪水降落下来,积蓄在低洼的水潭里。水潭上站立着一个老头,他身穿白色长袍,发须皆白。身上干净的不沾一滴水珠。老头闭着眼睛,却听到有人到访:“你们来了? ”

    朵儿指着苏打说:“云老头,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朵儿,你去给我拿壶酒来。”云老头挥挥手示意朵儿退下,才看向苏打说:“苏打,十年未见,还记得老夫吗?”

    苏打仔细一瞧,便张嘴大骂:“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骗子!在我家吃喝了半年的酒肉,还腰缠万贯我家的钱,结果就教会了我一招老鼠打洞。害得我都二十七了,女孩子的小嘴都没亲过。”

    云老头说:“小气鬼,我那遁术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到的。这次我找你来就是补偿你的,我再教你一套戏水的功夫怎么样?”

    苏打说:“老头,休要再骗我,还钱!”

    云老头指指清澈见底的潭水,笑着说:“我的银子都在这潭底的石头下压着,你自己去拿。”

    “先前那个澡洗得有点油腻,这次洗个清水澡!”苏打干脆跳下水潭,从上而下的瀑布冲刷入水潭里形成激流,他艰难游弋,嘴巴里呛水,使自己喘不上气来。

    苏打感到自己身体的每个穴位被一股细如手指的有力水流有序的冲击,身体一阵酸麻。洗完澡,他的肚子也涨得像青蛙了,他艰难得爬上岸,开始呕吐:“你个大骗子,一个铜钱也没有。”

    云老头看着苏打的狼狈样说:“你身上还是有股人臭味,再去洗洗。”

    苏打急忙说:“不必了,我是个屠夫,杀猪宰羊的,臭到骨头里了。”

    云老头坐到云彩上,他悠闲地喝着一壶酒,一挥手,水潭里飞出瀑布,如同绸缎裹住了苏打,把苏打又拉回水潭里:“我看你还得洗洗嘴。”

    水压使他胸闷,水下的光影使他恍惚,苏打闭上眼睛努力放松,感受着自己像一团浮游植物在水里吸附了大量的气泡。

    朵儿出现在云彩上,咬着苹果,另一个手里提着牛肉和酒,她问云老头:“老头,你就这样直接把他泡在水里?”

    “他淹不死,”云老头笑着说,“这小子洗干净了,也是个美男子,将来一定沾花惹草。”

    “他身上臭烘烘,哪个女人会喜欢他。”朵儿说着,扔了一条新裤子下去,裤子里还兜了几个桃子,又对苏打说:“你那身臭衣服人肉味太重,丢了吧。”

    苏打从水里露出头来,咬着半个桃子,吐字不清:“我能不能上岸,总不能呆在水里吃东西吧?”

    云老头笑了:“以后你吃喝睡大小便都要在这水潭里。”

    “你们要把我变成鱼?”

    听到苏打的话,朵儿也笑着走下云彩。

    苏打吃完桃子,接着向她要:“朵儿,还有吃的吗?”

    “就知道吃。”朵儿又扔出一个桃子砸在苏打脑袋上。

    苏打揉揉头:“这么不温柔。”

    好长一段日子里,苏打像鱼一样在水里游弋,然后蹿出水面吃些瓜果。他现在上身赤裸,穿着一条青色的裤子。在水底, 或站着,坐着,或躺着,趴着。

    云老头见苏打已经如鱼得水,笑着说:“苏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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