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晕。”闫达头破血流,居然晕厥倒地。阴六娘叹了口气说:“修炼铁头功的人脑子都有点病吧,那脑袋毕竟是肉做的,老是撞,傻了吧,脑残。”

    苏打三人撞破薄冰,潜水而去,顺着河流,游弋到冯善家。

    狼狈的苏打见到了冯善与风夫人,他们不仅认识,还在刀塚中交过手。苏打哈哈大笑说:“我记得你们,你们是刀塚中那对人首羊躯的夫妻。”

    风夫人笑而不语,冯善知晓了苏打现在的身份,笑脸相迎说:“花楼主,苏少主,请进屋稍作休息。”

    苏打说:“后面还有追杀的人。还是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冯善说:“我家里有个地窖。”

    苏打说:“现在就去。”

    风夫人讲:“我去拿几件干净棉衣,让几位换上。那地窖狭小,花蓉楼主随我来吧。”

    风雪还在下,钱不愁已经披上貂绒斗篷,陈生带着二人不获而归,阴六娘救醒闫达亦迟迟归来。

    钱不愁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飘雪,说:“够冷的,又是一个寒人的日子。”

    阴六娘讲:“钱老板,蛊穴中机关重重,他们逃走了。”

    龙四说:“那苏酥与蛊蝗珠都不见了。”

    钱不愁说:“这么大的雪,我们去吃火锅。”

    钱这东西是人发明的,但人却是为钱服务的,这个问题让人头疼,因为钱操纵了江湖。如何把别人的钱放入自己的口袋,这个问题更让人头疼,因为有人为财死。花钱不一定会是一种乐趣,但目的一定是想让自己舒服。

    几个人在一艘大船上吃着火锅,随着江水漂流而下。因为钱不愁说,他们要逃,只能走水路。船上会水的人都跳进了江里,因为钱老板还说了,水性好的人去洗个冷水澡,有五十两的赏银。

    沈鱼儿藏在一个湿漉漉的洞穴里,他用鱼鳍松开绑绳,欲切开茧蛹,却不想茧蛹坚硬如铁。他只好用石头封死洞穴,让自己和茧蛹都躲藏进淤泥里。沈鱼儿的嘴巴里有一只七彩斑斓的魂蛊妖虫。妖虫的尾巴甩一甩就会出现几个晶莹的虫卵,虫卵瞬间成长为蛊虫。藏匿在洞穴的角落里,时刻准备着袭击擅自闯入的人。

    水中的人显然是为了洗冷水澡,他们没有发现魂蛊的藏身处,在江岸上的房子引起了钱不愁的注意。

    钱不愁问龙四:“龙四,那房子是谁家的?”

    龙四说:“大夫冯善的,我有腰腿痛的毛病,常去他家拿药。”

    钱不愁又问:“这独龙族地怎么会有冯姓人家?”

    龙四答:“他搬到此地不久,来了有一年多吧。”

    于是钱不愁说:“去看看。”

    有客人不请自来,白雪地被践踏,让江岸的草屋院落里,有了人的喧闹。

    “嘘!”来者不善,冯善对风夫人摆摆手,小声说,“又来人了,我去看看。”

    冯善看到来了一众人,笑脸相迎说:“这么多好汉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龙四看到冯善,向钱不愁介绍说:“钱老板,这是本地的神医冯善大夫。”

    钱不愁亲切打招呼:“冯大夫,打扰了。”

    冯善受宠若惊:“钱大老板,屋外寒冷,快请进。”

    钱不愁笑着说:“不必了,我来找人的。”

    钱不愁使了个眼色,刚洗完冷水澡的人们又开始鸭舍猪圈、翻箱倒柜地搜寻。

    在地窖里,花蓉受了风寒,打了个喷嚏,让搜寻者有了收获。

    发现者只是大喊了一声:“主人,这地窖里有人!”

    苏打发现已经插翅难逃了。所有的人都堵在了地窖出口处,钱不愁在热情地向他们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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