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媚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直到真没有闻到异味才作罢。

    又闷声说着,“周南叙,我好像真的惹事了欸。”

    周南叙不答反问,“你打得畅快吗?”

    容媚腾的一下将下颌从男人的肩上抬了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好像又成了战神,“畅快,打完后心里特别舒坦,那张嘴简直比大粪还臭,要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

    男人唇角的弧度扬了起来,透了几分宠溺,“那就下次还打,你负责打,我负责出医药费。”

    回到家的容媚第一时间就是洗头又洗澡。

    特别是手心,嫌弃的她都快搓破了一层皮。

    现在一想到手摸上那一头油发,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胳膊和胸口处都光荣负了点小伤,有几道被挠破的划痕,刚才不觉得疼,洗了澡碰水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刺痛感。

    等她洗完出来时,周南叙还在。

    站在客厅的沙发处,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示意她过去。

    容媚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了过去。

    然后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准备等待着男人的服务。

    结果周南叙只是帮她把插头插上了插座,随后就把吹风机递给了她。

    容媚:......

    伸手接过自己吹了起来。

    周南叙则出了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容媚倒是有瞧见他张了张嘴,但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太大,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等她将头发吹干,周南叙又回了来,手里还多了个小医疗箱。

    男人将医疗箱放在了茶几上,又从里面拿出了酒精、镊子、棉球盒一一摆放在了茶几上。

    对着刚从卧室里出来的容媚说。

    “过来。”

    容媚很是听话的再次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毕竟陈芬的指甲里全是污垢,还是消消毒得好。

    本以为这次也是要自己动手。

    没想到男人又开了口,示意她把胳膊伸过去。

    容媚依言伸到了男人面前。

    周南叙一手托住了容媚的胳膊,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在酒精瓶里浸湿,后涂在了容媚的伤口上。

    “嘶——”

    酒精的触碰让容媚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周南叙给听了进去,紧抿着的嘴唇崩成了一条直线,手上的动作又不由轻了不少。

    其实也没有很痛,只是一时的不适应罢了。

    比如这会儿,她就感觉只有一点火辣的刺肤感了。当然了,应该也可能是这条挠痕没有刚才的那条深。

    两只胳膊上大大小小算起来一共有四条。

    涂完后,周南叙刚准备把东西收起来。

    容媚将胸前的衣服往下一扯,一点也不见外的样子。

    努了努嘴,示意男人,“这儿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