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物——”

    台上,魏清夏对薛铮远,两人相对而立,朝对方抱拳。

    剑拔弩张。

    叶坪舟身旁好友道:“这魏清夏虽是第一次参加论剑大会,但钻了规则的空子,实际上他仙龄已经三千余岁,此次前来 ,恐怕已经对于夺得魁首胸有成竹。可惜,这一届风息谷的薛铮远与承剑门陆闻枢,本领都不容小觑,他这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

    每个修士都可以来蓬莱岛论道,但上论剑台的机会,只得有一次。

    三千余岁了才来参加,这怕是一直压着名额,直至觉得自己万无一失才来参加的。

    可魏清夏却不知道,他这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就已经失去了拔得头筹的机会。

    因为真正的天之骄子,无需这样斤斤计较,他们锋芒毕露,从不畏难,似乎没什么不可以解决。论剑台只不过是他们露脸初试的地方,是修仙论道的伊始,并非终结。

    某种意义上,从决定以千年的修炼光阴置换论剑大会魁首的那一刻起,魏清夏就输了。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台上剑影碰撞,衣袂纷飞,铮铮碰撞声中,两人身影如缠似绕,打得难舍难分。

    这时候,魏清夏眸中寒光一闪,手中本来四平八稳的剑忽然一收,转眼间,就换了一个进攻的路数。

    灵力注入长剑中,挥出了一招新的招式,剑招一变,剑意都跟着变了。变得寒光朔朔,杀气毕现。

    “灭!”

    薛铮远立刻变了脸色。

    “灭?”叶坪舟挑眉,手中摇扇的动作慢慢停住,脊背略微挺直,更具兴味地看着台上的局势变化。

    “灭”这一招杀招既出,胜负已见分晓。

    不过两个来回,薛铮远便败下阵来,魏清夏胜。

    既见胜负,叶坪舟手中扇重新摇动起来。他以扇掩笑:“看来,这就是魏清夏的底气。”

    一个一心想要在论剑大会一举夺魁、并为此谋算千年的人,还不知道费尽多少心血练会了微生溟的杀招,怪不得这般胸有成竹。

    叶坪舟将视线放在另外一组人身上。

    另一组,是江岸对陆闻枢。

    陆闻枢稳稳当当地胜了。

    明日这论剑大会的比试台上,只剩了陆闻枢、魏清夏、颜玉歌。

    看着笑得志得意满的魏清夏,叶坪舟摇摇头,遗憾地看了眼陆闻枢与颜玉歌二人:“这两人,恐怕今晚是要如坐针毡、备受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