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抛却两人躲闪的目光和红得发烫的脸,他们的配合倒是出奇的默契。

    “你是怎么想的?你缺乏常识到秀逗了么?农夫与蛇的经典故事也没有听过么?”牧牧开始愤怒了。

    “谁说的!”被戳中心事的人总是有非常态的敏感,连回嘴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巽风鼎在空中闲晃起来,可就是不敢前进一步,单纯的巽风鼎自然不惧离火鼎,可如果是怨念们的话,那离火鼎的三昧真火可就是他们的克星了。

    顿珠一边整理积攒下来的皮毛,一边和阿娜尔唠家常。她的汉话不太好,和阿娜尔聊天有些吃力,但阿娜尔觉得顿珠说话间,带着一种对生活不放弃的朝气。

    “袂央师妹当时正要催动大招,不料那任冲师弟扬起长剑之时,却捂着肚子大喊要上茅厕,于是因为任冲如此弃权,袂央师妹便胜出了。”宴山居又细细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