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不值得她去爱,可是心头却又真是不好受。

    她大步走到公子子堤面前,在离他约五步的地方跪下,双手扒在地上,额头点地。

    那一点脆弱看着让人有些无法接受,就好像看到了完美的作品有了瑕疵一般的。

    而在他的身边那个带着墨镜,打着耳钉,穿着黑夹克,破裤衩额男子则是一动未动,就连赵逸看到这身行头都怀疑这货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不过再一看那一抹翠绿的三角发型,估计就算是穿越来的也是飙自行车穿越的了。

    一连八天,每一次吃饭,她都要屏着呼吸,鼓起极大的勇气才能靠近。每次匆匆盛起一碗汤汤水水的大杂烩,她便急急地跑了开去。三两下吃完了,又屏着呼吸再盛一碗,再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