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喻的手可怜巴巴道。

    “姐姐,我真的疼。”一边说一边掀起自己的病号服。

    原本极具观赏性的紧实腹肌眼下被大片纱布取代,右下侧甚至还有正在渗血的迹象。

    姜喻呼吸停顿片刻,不由皱了皱眉,怎么搞的?

    语气中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在意。

    沈晏沉对这个反应颇为满意,眼尾勾起几分愉悦的弧度,“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这黏黏糊糊的语气真是惯常伎俩,姜喻每每都知道,却总是不舍得真的狠下心,以至这招百试百灵。

    只是这一次……

    “受伤了就好好躺在病床上休息,我不是医生,没办法替你看病。”

    姜喻神情毫无波澜,好似眼前人如何与她如何已经没有了半点关系一样。

    她也没问这伤口怎么来了,再度抽出一张支票,轻飘飘的落下几个零,然后塞在了男人病号服前的领口。

    若非时机不对,活脱脱像个出来嫖的女流氓。

    “小朋友乖一点,拿了好处我们好聚好散?你也知道我是有家庭的人,不要让我们最后的体面都没了,嗯?”姜喻将支票放置地妥帖平整,而后毫无犹豫抽身离开。

    怀中的温度抽离之后,反倒是带来了几分冷意。最有用的招式此刻都失去作用,沈晏沉没去追,只是垂着眼,看着那张钞票面无表情,良久嗤笑一声。

    “陆、寒、川。”

    他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终于毫无隐藏,表情阴沉,露出狰狞的獠牙。

    “既然这样在意家庭,那我便让姐姐这家,早些散了吧。”

    病房外传来叩叩门响。

    他将支票收起,再度开门时便是另一番模样。

    乖巧可怜的奶狗模样荡然无存,一双弯弯的笑眼收起来的时候满眼漠然,这时候才能看出男人本就锋利和不近人的五官。

    美则美矣,就是冷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