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偷偷喜欢季司宸,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还是存有幻想的,觉得久而久之男人就能喜欢上她。

    只可惜她想错了……

    婚后他们搬到这里来住,怀孕又不能做太多事,请了一个懂手语的佣人照顾她,同时让她好好安胎。

    结婚后季司宸很少回家,回家也是分房睡,孕期四个月的时候他第一次回家喝了不少酒,发了疯的让她说话让她解释。

    她的反抗让男人怒火中烧,想跑出去躲着,却不小心跌倒流产。

    酒醒后的季司宸没有一丝难过和自责,他巴不得孩子生不出来。

    在医院住了一阵回到家,他也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可能久而久之折磨她这个哑巴没有乐趣,渐渐不再对她如此,只是态度依旧差。

    自从那次流产,她就再没有怀孕的迹象,心里一直想要个宝宝,却被硬生生斩断了念头。

    婆婆那里过一段时间会催她一次,每次都没有着落,最近变得频繁,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季司宸回来,可惜他去了客房。

    桑榆晚眼睛酸涩的流不出泪,同样也睡不着,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嘭!

    卧室门被粗鲁的踢开,吓得桑榆晚惊坐起来,看到季司宸怒气冲冲的面庞。

    他大步朝床边走来,一手捏着桑榆晚两颊,冷声质问:“你在醒酒汤里放了什么?”

    桑榆晚不明所以,潜意识里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急忙摇头为自己证明,男人的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捏住她的脸颊,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试图挣脱,但男人的力气太大,她努力挣扎只是徒劳。

    手上比划着问他发生了什么,谁料他手上反而更加用力,脸上写满了愤怒,“继续装?想要孩子给我下药,你就那么上赶着让男人上?”

    季司宸声音沉闷带着怒气,胳膊上青筋暴起,此刻他所有的怒火都集中跑向一个地方。

    回来后他只喝过醒酒汤,张妈说是桑榆晚熬的,回到客房辗转难测,浑身燥热不已,想到她说想要个孩子,自然而然联想到她在汤里做了手脚。

    桑榆晚连连摇头,手上不停的解释:【我没有……】

    汤是她做的,可是她没有下药,有佣人可以为她作证。

    季司宸抓住她乱挥舞的手,看着令人心烦,冷呵道:“我还不了解你?”

    “多久没碰你就如此饥渴难耐?”

    说罢,他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翻找到还有几个之前剩余的安全套,看了一眼保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