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过去,永南宫又没有小厨房,奴婢天天走去御膳房给她做药膳,一天要走好几个来回,晚上她突然饿了,大半夜从被窝里里喊奴婢起来,就为了给她做个春卷。当时奴婢回养心殿的时候,您不是还说奴婢瘦的脱相了吗?”

    最讨厌的是,杜婕妤当时的孕吐分明就不严重,而且杜婕妤对她有防备,她每天辛辛苦苦做的药膳最后都进了水琴和水琵的肚子里,只要她偷懒做出难吃的东西,杜婕妤就会对她阴阳怪气,把她给折腾得够呛。

    甚至当时皇宫还有流言,白芷实际上对杜婕妤的肚子一点都不上心,你看,杜婕妤的脸颊都瘦的凹下去了,这流言想都不要想就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别说她在养心殿的时候有多舒服了,就说是当年皇后娘娘有孕,她去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时候,坤宁宫的宫人对她都是极其恭敬的,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要不是她手上没证据,她多少得把后半段给昭宣帝说道说道。

    昭宣帝:……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毕竟白芷从来都没跟他说过其中的苦楚。

    “还有前年您过生辰之前,杜婕妤给您送了一幅她亲手画的画,当时奴婢明明在给您端茶,她就往奴婢身上冲过来,还倒打一耙说奴婢手不稳,茶水把她辛辛苦苦画的画给毁了。奴婢的手稳不稳,皇上您还不知道吗?”

    当时白芷背对着杜婕妤,杜婕妤还能直直地往她身上撞,还能不是故意的?

    杜婕妤的画是亲手画的,那她的茶还不是她亲手泡的?

    说完,白芷手下一用力,昭宣帝的肩膀被狠狠地捏了一捏。

    昭宣帝:……

    这死丫头!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

    再说了,他记得画被毁了之后,杜婕妤即使哭得厉害,他也没听杜婕妤的话惩罚白芷啊。

    “还有啊……”

    “行了。”昭宣帝拍了拍白芷的手,示意她停下,而且他也不想听白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白芷乖巧地垂手站在一旁。

    “你以后离杜婕妤和她身边的人远一点。”昭宣帝吩咐道。

    白芷:???

    不应该是杜婕妤和她的人离自己远一点?

    “皇上当真要为了杜婕妤跟奴婢生分了吗?”白芷抽了抽鼻子,红着眼道。

    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咳咳。”昭宣帝被白芷的眼泪搞得一时心软,再对上白芷那略带质疑的视线,只好用手指勾了勾,白芷顺势弯下腰。

    “她还有用。”白芷听到了昭宣帝那极其小声的话。

    白芷却有些不依不饶,你有你的用处,期间让她受委屈?

    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