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浚了杭州六井,家家都能喝上清澈的水了,又在钱塘湖(西湖)修筑了堤坝,春天蓄水,秋天放水,可以灌溉土地一千顷。某较孟公往前多走了一步,想到刺史有任期,后人又该如何蓄泄呢?某便罗列了治湖的精要,作了一篇《钱塘湖石记》,刻在石头上,立在钱塘湖边,告诉后来人,蓄泄一寸,可灌一十五顷,蓄泄之间,于谁有利,又于谁不利,不利者又如何假借他辞,某都写得明明白白,而且不文其言,官民一读便知。杭州三年,没有为父老们留下什么,只是留下了一个满满的钱塘湖,帮助他们度过以后的凶年。(唯留一湖水,与汝救凶年。唐,白居易,《别父老》)

    李义山说,话说孟公为人正直而周到,吾等僚属的孩子,都管他叫孟伯伯。五岁那年,小子常随父亲来往纤道,在青石板上蹦来跳去,有一回被孟伯伯一把揪住脖颈,他对家父说,这娃娃明敏,可以开蒙了。之后,家父便开始教小子诵读经书,孟伯伯还手书了他的《惜分阴》一诗,送给小子,其中那句,“刺股情方励,偷光思益深。”一直鞭策着小子。

    白乐天惊喜地说,越说越近了,原来都与孟公有交往。话说入世做事情,不光要有诗,还得有文,小李,可有什么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