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子没有罗素衣诱人?”

    陆乘风猛然吻了下去,堵住了赵铃儿所有的话,将她压了下去。

    风雪呼啸,茅草屋似乎都摇摇欲坠。

    新瓜初破,娇儿柔嫩,陆乘风只浅尝辄止,赵铃儿却不愿,主动逢迎索取,如同一匹胭脂马,与平日里完全不同。

    一夜过去,到黎明时风雪方止,茅草屋顶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赵铃儿躺在陆乘风身上,被他紧紧抱着,“师兄,我好不好?比罗素衣如何?”

    陆乘风只觉头大,没想到少女在这方面竟是如此大胆和主动,这种问题,当真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索性一巴掌拍打在少女臀上,“瞎说什么呢?哪里有那自己这么比的?你自是独一无二的,又何须与哪个去比?”

    赵铃儿却是狠狠咬了他胸口,深深的留下了两排牙印。

    “丫头,你属狗的啊?”陆乘风痛得龇牙咧嘴。

    “哼,你不许用内功消了去,我就是要让罗素衣看到。”赵铃儿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要让她知道,她永远也比不上我。”

    陆乘风当真是哭笑不得,若非是这小妮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非要狠狠再折腾她一番,让她知道厉害。

    两人又腻歪了许久,赵铃儿主动起身,“师兄,为我穿衣,梳拢头发,记得要把头发盘起,成妇人鬓。”

    陆乘风闻言忍不住心头发堵,女子盘起鬓发,意味着从此以后就是妇人了,再非少女身,这往往是嫁人后才会梳的。

    赵铃儿未嫁之身,却梳妇人鬓,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可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他又如何能够拒绝?

    两人就在这床头坐下,赵铃儿背对着他,陆乘风用屋子里留下的一把竹篦子,轻轻的为她梳拢青丝。

    “据说二师姐说南边有些地方的习俗,新娘子婚前要由母亲梳头。”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多富贵。”

    少女呢喃着,就在这狭小黑暗破旧的竹屋里,为这个男人盘起了青丝。

    ……

    赵铃儿走了,走得很洒脱,没有像来时一般哭哭啼啼,也没有留恋不舍,一袭红衣,妇人鬓发,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直到下一刻,陆乘风才发觉,曾经的小师妹,真的长大了。

    他望着那袭红衣走远,直到其背影完全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

    “先回去一趟,有些事情,也该有个决断了。”

    话音落,转身往自家院子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