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顶天的数字了。

    但一个气血值仅仅85的人,怎么有能力打趴下10个气血值与之相差不多的敌人?

    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完全违背了常理认知。

    老王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他完全不能想祝诀的气血值是100的情况,一个家里条件这么差的孩子,怎么可能气血值会超过那些经常吃气血丹的学生?

    在没练习桩功等可以提升气血值的功法时,是绝对不可能拥有较高的气血值的。

    这可和天赋不搭钩。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深深的沟壑如同一个“川”字刻在额头。

    他的目光在那些倒地不起的人之间来回游移,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思绪却如同乱麻一般,怎么理也理不清。

    不光是老王,张小迁此时也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身上。

    在那群人中,有几个曾经仗着自己同伙众多,也曾欺负过他,而他当时却因为害怕一直没敢还手。

    可如今,他们却被祝诀全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如同傻子一般躺在地上。

    张小迁的心中五味杂陈,解气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中奔腾,曾经所受的屈辱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洗刷。

    但与此同时,那深深的震惊又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在心头。

    这种解气与震惊相互交织,解气中带着震惊,震惊中夹杂着解气,相辅相成,互为表里,波浪式的前进,螺旋式的上升。

    两人急忙联系了校医。

    不一会儿,校医带着担架匆匆赶来。

    他们和校医一起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受伤的人抬上担架,看着校医们把伤者接走。

    待一切忙完后,两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老师,我给祝诀打不通电话。”

    张小迁紧握着手机,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和疑惑,又尝试着再次拨打了一次,可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老王听到这话,才从刚才的思绪中反应过来。

    他抬起手,捋了捋额前被汗水浸湿贴在周边的头发,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再说吧。”

    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感。

    此时的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事情震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矛头全汇聚在一个人身上。

    祝诀。

    随后,两人怀着各自复杂的心情,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各自回家。

    一路上,他们的脑海中都在不断地脑补所有可能的画面。

    但到最后都被自己一一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