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被她自己用簪子扎出来的伤,还有淡淡的伤痕,一块一块的,像粉色的斑块分布在小臂上。

    姜心棠赶紧扯下短小的袖子,盖住。

    萧迟掐住她下巴,“问你话,回答。”

    怕他声音被母亲和继父听到,姜心棠赶紧压低声音回,“我自己扎的,上次继父命人给我灌了药,我总得编个理由,让他相信我是自己硬扛过药性的。”

    萧迟一听便懂了她的操作。

    他紧紧盯着她看,发现她比上次瘦了许多,下巴都尖细了。

    想来是遭了大罪!

    那脸蛋儿虽然还是像剥了皮的荔枝,晶莹透粉,很能勾起他对她的凌虐欲,但那娇瘦的模样,他真怕自己等下一疯起来,会把她弄坏。

    罢了。

    下次吧!

    萧迟放开她,“好好养着,有事找本王,需要银子也可以找本王。”

    他有耐心等。

    下次品尝她时,定要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品尝个透彻。

    包括他一直惦记的。

    他可不想弄到一半儿,她太娇弱,受不住,扫兴。

    姜心棠如蒙大赦,赶紧擦着床退开到一旁,低下头,“不用,那两次是意外和不得已,我不敢高攀王爷。”

    “你这是在拒绝本王?”萧迟明显不悦了。

    “不敢!”姜心棠把头埋得更低,都快哭了,“但我不想死,继父再怎么对我,我都是三房继女,我要是跟了大哥你,就是乱伦,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我一定会被打死的!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不想死!”

    她真的很害怕,憋着泪,眼圈通红,可怜极了。

    “随你。”

    萧迟掸了掸胸前被她抓皱了的衣袍,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矜贵。

    再不见半点刚才的糜乱荒诞!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停顿和留恋。

    他一走,姜心棠无力地跌坐回床上。

    她真怕他不顾她的祈求,强要她。

    或没要到她恼羞成怒,为难她。

    还好!

    还好他没有!

    接下来的十几天,姜心棠足不出户,没再见到萧迟。

    直到每月初一十五,按照规定全府子孙陪国公爷用膳,她才再次见到萧迟。

    萧迟全程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饭后从她身边经过,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姜心棠对此很习惯,她本来就是这国公府里的小透明,那晚拒绝了他,他们就只是陌生的名义上的堂兄妹,府里没人把她放眼里,他也一样,很正常。

    温淑宁养了十几天,身上被萧廷文打的伤才总算好了,饭后回到三房院里,便逮着姜心棠问她月事来了没有。

    姜心棠才恍然想起,她月事过了好几天了,还没来!

    温淑宁一直惦记着她失清白的事,见女儿一愣,就知道她月事没来。

    当即拽着她就往外走,“跟我去找大夫,要是有了,必须马上处理掉!”

    姜心棠也有点慌。

    那种避孕方法,并非万无一失。

    要是真怀孕了……

    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