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才是观主,您面前的是少观主。”

    道元挺起胸膛。

    彭老太太静默片刻,脸上带笑,仿佛认错一事压根没有:“久仰观主大名,诸位里边请。”

    清朗憋了一肚子的笑意。

    林清禾与道元并肩走在一起,她调侃道:“师傅,你该退位了,观主让我当当。”

    道元哼了声:“不孝徒孙。”

    清朗再也忍不住,拉着姜早的手嘿嘿偷笑。

    几人进正堂。

    虞听晚看到红莲,惊的瞪圆了眼,同时又有些紧张。

    若是红莲在彭府说几句,她就完了。

    彭老太太敏锐捕捉到她的目光,不由顺着望过去:“你们认识?”

    虞听晚心底咯噔声。

    红莲似笑非笑抿了口茶。

    彭老太太见她不回答也没继续问,她看向道元跟林清禾:“贵观助锦州度过难关,老身实在是感激又佩服,彭府愿意给贵观捐一万香火钱。”

    林清禾跟道元对视眼,同时起身:“多谢善人。”

    林清禾没想到彭老太太很大方,还对清山观很支持。

    她想到今日来的目的,有些沉默,用眼神示意道元。

    “师傅,你来说。”

    道元咳嗽声,看向彭老太太欲言又止。

    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来是想挣点路费,结果人家张口就是万两。

    多好的人啊。

    他就不堵心了吧。

    “观主想说什么,您无需顾及。”彭老太太和颜悦色笑道,不经意瞥到一旁的两人,“你们先下去吧。”

    虞听晚看了彭生武一眼。

    道元忙开口:“老夫人,贫道就是为彭少爷的姻缘前来。”

    此话一出,几人神色都变了。

    彭老太太气息几经转变,她吐出一口郁气:“此话怎讲?”

    道元看了眼虞听晚。

    他已经从红莲得知她被恒王府掳走进京的事,再看她眼中的忐忑不安,心底叹口气。

    “彭少爷跟虞小姐有婚约吧,此亲不能成。”

    虞听晚瞳孔猛缩,整颗心坠入崖底,眼泪也夺眶而出。

    彭生武忍不住攥住她的手,想安抚她,但被众人盯着看,又不敢有任何动作。

    彭老太太松了口气,这倒是随了她意。

    彭生武的父亲彭德刚提拔上去为锦州的县令,倒不是看不上虞家了,而是虞听晚失踪的那段时间,流言蜚语传遍整个锦州。

    她要面子,彭府也要面子。

    更何况彭德打听到虞听晚在恒王府出现过。

    那就更不能娶。

    气氛有些沉默。

    彭生武见不得虞听晚难过,他道:“多谢观主好意,但也有句话说,命在人定,缘也在人夺。”

    彭老太太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她喝道:“武儿!你是昏了头不成!”

    彭生武咬牙:“是,祖母,孙儿非她不娶!”

    见彭老太太面色瞬间涨红,林清禾眼神一闪,眼疾手快上前接住后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