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打扮。”白瀛想了想道。

    红莲惊愕,喝的摇头晃脑:“世间还有女子不喜打扮,不不不,那一定是你送的不够多。

    或者你理应投其所好,她喜欢什么就送什么,要你做什么就做呗。”

    做什么就做。

    白瀛呢喃这句话,突然起身,毅然朝山顶走。

    红莲诶了声,追上去:“兄弟,你去哪儿?”

    “她想要萱花。”白瀛坚定往前走,“你说的对,我的投其所好。”

    红莲朝他竖起大拇指,豪言道:“我跟你一起去,为兄弟两肋插刀,应该的!”

    ”好狐兄!”

    “我是妹。”

    “狐妹!”

    “诶,狐哥!”

    天色转黯,林清禾始终没看到红莲与白瀛这两只狐狸精。

    她倒是不急,急的另有其人。

    在玄微第三十次朝屋外看去时,哗啦!上百朵萱花从天而降,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待视线明朗时,林清禾盯着桌上一大一小,一白一红的狐狸陷入沉思中。

    白瀛歪歪扭扭朝林清禾走去,狐狸爪子一挥:“这些都是我与我狐妹为你采摘的萱花!”

    “狐兄!为爱冲锋!”红莲昂起头,高呼。

    林清禾嘴角微抽,这是喝了多少。

    扑通!

    两只狐狸走了几步,倒在桌上,玄微吓得上前。

    红莲直接打起了呼噜。

    玄微想要将她抱起来时,一只手拦住他。

    “一人一只。”林清禾将红莲捞起,顺便将萱花也倾数带走。

    等红莲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她喝断片,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红莲姑娘,你和白狐王将这座山的萱花都翻遍了吧。”玄真见她从屋里出来,忍不住打趣道,“我可是整整洗了两天。”

    红莲愣住。不可置信道:“我和狐王?“

    玄真点头:“喝酒果真能增进感情,回来的时候,你们一口一个狐妹,一个狐哥,勾肩搭背的,好的很。”

    红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是她?

    不可能!

    她转身,迎面对上恰好也出来寻人的白瀛,两狐狸对视眼,又都傲娇的别开头。

    我怎么会叫她狐妹?

    我怎么会叫他狐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红莲若无其事的转了一圈,没见到林清禾的身影,她惊诧问玄真:“少观主去哪儿了?”

    “治疗冻疮的药做好了,禾姐带姜早他们都下山入城了。”玄微道。

    红莲跺脚:“怎地不带上我!”

    她要去!

    他也要去!

    白瀛紧随其后。

    玄微拿着簸箕从里边出来,他听到了红莲的声音,她醒了?

    “师傅,红莲呢。”玄微没看到人,他看向玄真问道。

    玄真嗐了声:“还能去哪儿,寻禾姐去了。“

    话音落下,玄微也消失在原地。

    玄真愣了片刻,摇头叹道:“男大不中留啊!”

    城里,林清禾摆了摊子,还未将冻疮膏拿出来,一辆马车停下。

    段富商从车上下来,一对着林清禾鞠躬道:“少观主,好久不见,段某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