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孩子,我......”

    “没事,爷爷只是随便说说,暖暖开心就好。”

    墨老爷子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时暖是在主动揽罪,他温声安慰了几句,余光瞥见墨霆琛淡漠的神色,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抓过来和时暖的手交叠到一起,语气染上几分意味深长。

    “霆琛,爷爷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有你这么优秀的孙子和暖暖这个好孙媳,你明白么?”

    “知道了,爷爷。”

    宾客喧嚣的宴会厅里,男人冷漠敷衍的声音让时暖的心一寸一寸冷下来,明明两个人的手紧握在一起,可她却觉得墨霆琛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世界上最冰冷的深渊,这句话的意思,时暖早在三年前就明白了。

    寿宴结束后已经是深夜时分,时暖筋疲力尽地刚坐上副驾,耳边就响起墨霆琛冰冷的质问。

    “时暖,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从清清出事的那天起,你就再也不准画画?”

    三年前那荒唐的一夜后,夏清清心怀怨恨本想蓄意报复,于是一路跟踪时暖到了时宇的病房,气急败坏地给了她一耳光。

    见姐姐被打,本就精神状态极差的时宇受到刺激,红着眼将夏清清推下了楼梯,她因此扭伤了脚踝,虽然还能正常走路,却再也不能跳舞。

    “清清从小就想当一名舞蹈家,时暖,既然你和你弟弟毁掉了她的梦想,就应该付出同等的代价,这很公平。”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可男人冰冷的语气却依旧让时暖心寒,在那天之后,她将画具和美术学院优秀毕业生的证书束之高阁,成了一名家庭主妇,再也没有画过画。

    “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我想送他一份特殊的礼物,这幅画不会对外展览,也不会对我的事业有任何帮助,仅仅只是我对爷爷的一点心意。”

    在送礼前时暖就预料到墨霆琛会不高兴,急切地解释着,换来的却是男人的一声冷笑。

    “怎么,我给你每个月几十万的生活费,你竟然连一份像样的礼物都买不到,非要亲自动手画画来现眼,时暖,你觉得我是傻子么?”

    “你也说了,那都是你的钱,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凝视着男人开车的冷漠侧脸,时暖眼中全是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