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我是时暖,我弟弟调整了治疗方案,费用要比以前更高,需要先往医院账户汇款一百万,麻烦你帮忙安排下。晚上,我会拿着医院票据去找墨霆琛要签字。”

    晨琳虽然是第一次跟时暖打交道,但她早就听闻墨霆琛根本不在意她,娶她只是为了交差,从来都没把她当回事。

    所以在听到她张口就要一百万的时候,晨琳连敷衍都不想,直接拒绝。

    “抱歉太太,我是墨总的秘书,必须按照墨总的规矩办事。没有签字,就不能打款,请你不要再抱着侥幸心理来蒙骗我,否则我会如实将你的所作所为汇报给墨总。”

    “我不是要骗你,我弟弟病情加重,医生说……”

    “嘟嘟嘟——”

    时暖的话还没说完,晨琳已经单方面终止了通话。

    突然间,时暖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她痛苦又无助,把头深深埋入膝间,任由心脏被撕裂成碎片。

    彻底绝望。

    这时,两个病患家属从她面前走过。

    “哎呀,怎么这个月的费用比上个月又贵了一千块?我刚存进去的一万块,又只剩下八千多了。”

    “你看看你的账单呢?上面应该有扣费明细。”

    “可我感觉我的药跟价格对不上,上个月我吃的是一种药,但这个月医生又给我孩子换了一种药,说是效果好。但我儿子病情也没什么起色,感觉还比以前严重些了。”

    “不会吧?你晚点再去问问医生呢。”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时暖,猛地抬起头。

    不对。

    小宇每个月的护理费是墨霆琛出的,这笔钱从来没断过。

    而前两年的病情一直都很稳定,医生还说在好转。

    可近半年开始,小宇不仅时不时病发,症状一次比一次严重。

    上次刚手术完,沈医生都说小宇病情正在变好,为什么又会突然恶化到自残?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想不出头绪,却觉得肯定有环节出问题了,于是她去门诊打印了近半年时宇的用药情况,以及病情记录。

    厚厚的一沓纸,让她觉得心惊。

    她回到时宇的病房外,蹲着将这些纸放在椅子上,一一铺开。

    一页一页地查看。

    墨氏集团。

    结束了战略会议,墨霆琛回到办公室,靠坐在软椅内休息。

    片刻后,他又拿起手机想问问时暖的身体情况。

    结果看到了她的未接来电。

    还是一个小时前。

    他立刻回拨过去。

    但那头却没人接听。

    他立刻又给司机去了电话。

    得知对方已经到家,时暖还在医院,他立刻让人查时暖的下落。

    发现她竟然又偷偷去看时宇,他的脸色猛地一沉。

    “林凯,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墨总。”

    林凯立刻把车钥匙找出来,见晨琳要进去找他,直接让她带进去。

    晨琳有些奇怪,“墨总今天下午不是约了一个客户吗?时间都要到了,怎么还要出去?”

    林凯立刻看着她,提醒道:“晨琳,你只是墨总的秘书,别打听不该打听的。”

    晨琳抿了抿唇,不以为然地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