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给封不平,以眼神示意,表示这老者看来深不可测,如今我们两人携重宝在身,若想平安逃脱,恐怕非得联手才行了。

    可封不平此时却对丁勉的暗示视而不见,

    神色惊愕,瞠目结舌。

    死死盯着那名老者,惊叫道:“风……师叔?您是风师叔?您竟然还活着?”

    丁勉心头顿寒,卧槽这什么神仙辈份?

    华山派什么时候还藏着这么一位绝世高手?

    老者对丁勉视而不见,只是满含唏嘘的看着封不平,长叹道:“老夫还以为是谁来打此处剑招的主意,没想到,竟然是你……不平……咱们可是真的多年不见了。”

    他顿了顿,皱眉问道:“莫非,你是从令狐冲那小子处获得了这些剑招的消息?”

    此言一出。

    封不平顿时如遭雷亟。

    整个人面白如霜。

    虽只短短一句话,却足可让他推断出众多信息,比如说这些剑招,令狐冲果然也是知道。

    事实上不仅他知道,身为剑宗师长的风清扬,竟也知道令狐冲知道这些剑法。

    他惊叫道:“风师叔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令狐冲那一身高绝的剑法,您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气宗弟子从这石壁之上,习走我剑宗剑法?”

    风清扬闻言,脸上浮现古怪的复杂神色。

    他轻叹道:“令狐冲那小子的剑法并不是从这石壁上习得的。”

    “什么?那就好……”

    封不平松了口气,这里可不仅仅只是华山剑法,更包含了华山剑法的诸多破解之招。

    若是真的让这小子全习了去,日后剑宗众弟子们面对他,真的是全无还手之力了。

    风清扬叹道:“是老夫亲自传授给他的。”

    封不平闻言虎躯一震,看着风清扬的眼神里已经满是震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竟是这样。”

    封不平嘴角扯了扯,脸上表情似哭,口中却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摇着头,好像遇到了什么荒诞之事一样。

    笑道:“我还道为何区区一个气宗弟子剑法竟会如此高绝,原来竟是风师叔您的隔代传人,可怜成师弟死的惨呐,更可笑我剑宗当年与气宗大战之时,还误以为风师叔您是中了贼人奸计,凶多吉少,我们这么多年始终担心您,却不想这么多年来,您早成了气宗的太上长老,得享荣华富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满脸悲怆,连哭带笑,就像小丑一样滑稽而又可笑。

    对剑宗众人而言,他们多年前战败被驱。

    隐居多年来,苦修剑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重振剑宗。

    剑气之争孰对孰错,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些剑宗余孽苟活到现在,便是这最后的执念支撑。

    可风清扬现在的话,却好像一记巴掌狠狠的抽在他们的脸上。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不平……”

    风清扬面色复杂,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的本意,是想要阻止有人将这些本已遗失的五岳剑法带下山去。

    谁料想的到来人竟是自己的晚辈后人。

    面对自己后辈的责问,他自然可以解释说他已寿元将尽,不忍前辈剑法失传,所以找了名华山弟子。

    这种时候,是华山弟子就成了,已经顾不得剑宗气宗之别。

    可此刻,看着封不平那一副自家家业被他人继承的愤怒与不甘。

    这些话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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