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响起,房门打开。

    任盈盈出现在了门内。

    她刚刚应该是在休息,此时一身洁白的中衣,露出内里浅粉色的兜衣,秀发披散在肩头,遮住半边容颜,却更给人一种含苞待放的柔嫩之感。

    她轻轻咬着嘴唇,嫌弃的别了苏奕一眼,无语道:“斗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晚上还有劲儿折腾?”

    “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呢,也算是给你的践别礼了。”

    “有弄人一身的礼物么?”

    任盈盈满脸嫌弃,但还是侧身给苏奕让开了位置。

    事实上,虽然第一次是意外,但任盈盈长期缺乏父爱,多少有那么几分恋父情节。

    再加上苏奕这段时间里对她的谆谆教导,以及身体的亲密接触,有几分移情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以第一次是意外,但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只是这次的话……

    任盈盈嫌弃道:“我屋里还有水,虽然凉了,但你想来也不在乎,总之你必须好好洗一洗,不然别想我配合你那些过分的花样。”

    “正好,给我搓背。”

    苏奕将房门关上,顺势将任盈盈公主抱了起来。

    心头有一种面对杨莲亭油然而生的优越感。

    同为男人,你玩的什么货色,瞧瞧我……

    第二天一早。

    任盈盈便已经收拾整当。

    行囊背在身上。

    而在她的旁边,赫然站着……封不平!

    苏奕正色道:“封师兄习得了辟邪剑法,剑法之高整个中原武林不做第二人想,有他在,你的安全不成问题,你记住要利用你父亲的声望,先温言收拢旧部,那些不听话的刺头暂时不用管,确定自己的班底……”

    他温言劝导,如同一个父亲在教导即将远行的女儿一样。

    任盈盈一开始听的还颇为感动,看着苏奕的眼神里都带着些许的温情。

    似乎在她那残缺的人生中,苏奕暂代了父亲的职位一样。

    可当转身离开的时候,脚步一迈,随即怔住了脸色,不动声色的把步子迈小了几分,狠狠的瞪了苏奕一眼。

    苏奕微笑道:“记住,以自己的安全为上,多跟封师兄请教一下。”

    “左师兄放心,此事交在我的身上。”

    封不平剑法虽高,但终究剑宗断了传承。

    苏奕跟他约定,日后会助他兴盛剑宗,封不平自然乐得为苏奕做事,当下打起了包票。

    “有劳了。”

    “那我走了,左前辈!”

    任盈盈着重咬了前辈两个字,转身正欲离开,门外,却突然间有一道身影快步奔了进来,叫道:“师兄,不好了,日月神教新任教主已然继位,如今已汇聚整个魔教之势,要为他们的前任教主东方不败报仇血恨!”

    “什么?新教主?谁?”

    任盈盈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没坐上去的教主之位就这么被人给抢了。

    这么说来,我暂时不用离开这里了?

    可恶!

    她心头顿时大恼,昨晚她还以为两人分别在即,是以各种乖巧配合,让对方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简直不要太懂事。

    结果第二天就变卦了?

    那她的乖巧岂不是……羞死人了!

    苏奕面色微变,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了之前东方不败离开前的玩味言语。

    换个人跟他玩?

    他喃喃道:“该不会,日月神教的新任教主,是岳不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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