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对谢世韫的举动还调侃了几句。

    “暖暖是我的爱妻,陪她是应该的。”谢世韫温和笑着应对所有的调侃。

    江暖一开始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的,几日下来,倒是习惯了,妇唱夫随,也不错嘛!

    “小侯爷,冤家路窄啊!”在歇脚的茶楼与慕怜衣相遇,江暖觉得有些膈应。

    知道不讨喜,为什么还要出来见面?

    “慕怜衣,虽然这次你又找了替罪羊,但是你做过什么,我们都知道。”

    看到慕怜衣,谢世韫就提防上了,很是不客气模样。

    “江暖,慕家跟江家交好,不知道你站在哪一方?”

    慕怜衣看向江暖,神色晦明。

    “我自然是听夫君的。”江暖看着谢世韫,带着浅笑说道:“慕怜衣,做生意嘛,规规矩矩最好啦,京城可不是江宁府,慕家势大,那也是在临安城,不是吗?”

    “好,很好,谢世韫,从江宁府你就追着我不放,到了京城,是不是也是你打压我明月楼?”慕怜衣恶狠狠看着谢世韫,“可是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就算明月楼关了,但是我没有涉案。”

    谢世韫看了眼慕怜衣,再看了眼江暖,眼里有些困惑。

    江暖眉头微皱又是眨了眨眼,仿佛在同谢世韫眼神交流什么。

    被两人忽视的慕怜衣极为愤怒。

    “江暖,枉费我将你引为手帕交,原来你是个满眼情爱的愚蠢妇人。”

    “慕怜衣,我与夫君感情甚笃,你不断中伤,挑拨,我是真不懂你的意思?你纯粹做了不轨之事怕我夫君哪天查出,还是就看不惯夫妻恩爱的?抑或……你对我难不成有别的想法?”

    江暖困惑神色,随即往谢世韫身后躲了躲。

    “我只想同我夫君好好过日子,你可别打主意到我身上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慕怜衣恼怒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吗?”

    “慕怜衣,请离我夫人远些。”谢世韫直言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夫人为人单纯善良,与你这等奸佞之人不同。”

    “很好,小侯爷,你最好看好你的人,你让我痛失明月楼,就等着吧!”

    慕怜衣被谢世韫跟江暖气的跳脚,撂下狠话之后就带人走了。

    “世韫,她……是在威胁你吧!”

    江暖疑惑道:“可是,她为什么要当着你的面说啊,她是觉得这样很有气势不成?”

    “疯的吧!”谢世韫心有隐忧,“暖暖,她怕是对付不了我,想下阴招。最能伤到我的人……暖暖,小心行事,切莫让她有可乘之机。”

    江暖指了指自己,不由懊恼:“什么嘛,是准备对付你的家人?狂徒,她这是狂徒行径啊!”

    “嗯,又疯又狂,下次犯事,我直接让她翻不了身!”谢世韫也下定了决心。